魔岩三杰为什么这么惨(魔岩三杰为什么叫魔岩三杰)

阅读:0 来源: 发表时间:2023-03-25 09:11作者: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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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魔岩三杰为什么这么惨,以及魔岩三杰为什么叫魔岩三杰对应的八卦,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本文目录一览:

1、魔岩三杰是怎么没落的?

2、魔岩三杰为什么这么惨?

3、为什么魔岩三杰现在都混的很惨

魔岩三杰是怎么没落的?

其实也不能说没落,本身『魔岩三杰』就是硬凑在一起的,三个人的音乐三种风格,根本就是三种口味,窦唯的音乐很前卫,就连后来李健都说过,窦唯的歌在当时很前卫,很多人当时都没有这种前卫的音乐理念!而且《黑梦》这张专辑也偏恐怖,如果一些精神压力受不了的人可能听完会出现身体不适等本能恐惧反应!而李健说的这首很前卫的歌曲就是那首垫底《上帝保佑》,这首歌在当时看来也别前卫,各种演奏手法都已经用的特别好,可惜红磡演唱会窦唯并没有唱这首歌,因为这首歌便于民谣的感觉,只适合在安静的环境下听,在摇滚演唱会唱就不合适了!

张楚的音乐风格比较趋于流行,也就是说虽然歌词也有叛逆的词汇,但总体来说就是流行风格的音乐,和摇滚基本不搭边,比如《孤独的人都是可耻的》,这首歌就是个流行歌曲,曲调和摇滚完全挨不上!

何勇玩的确实是摇滚,但很多人说何勇就是个精神病,其实从他的音乐里就能看出来,比如那首著名的《垃圾场》,就是典型的通过狂喊来达到一直接近癫狂的状态,而《姑娘漂亮》则是一首比垃圾场温和一些但依旧火爆的摇滚歌曲,但是何勇绝对不是只会狂喊,《钟鼓楼》这首歌就是一个反转,一个摇滚歌手竟然唱出了另一种风格,把自己的家乡北京融入进了歌曲中,红磡演唱会还让自己的父亲进行三弦演奏,足以看出何勇不只是会狂喊,他也有另一面!

所以我觉得,三个人三种风格,加上硬给安排在一块了,所以只能短时间内爆火,而没有人给他们继续添砖加瓦,写出更好的新歌,所以很快他们仨就消失在了大众视野当中,目前三个人里只有窦唯还在音乐界创作歌曲,张楚前几年出来一回,写了一首《姐姐》就又消失了!当年窦唯的没落不是大家不追他,是他自己转型太狠了,窦唯在1996年发行一张专辑名叫《艳阳天》,这张专辑被定为窦唯转型的信号,从这张专辑开始,窦唯的音乐风格开始转型,变得越来越诡异,越来越小众,直到2004年发行《暮良文王》专辑,窦唯正式成仙,开始了他的仙旅之路,自此以后,窦唯的的歌曲就只有神仙才能听得懂了!所以他们仨消失了,没落了,太正常了,一把火没有添柴,只是靠一时之利的爆发,最终火是会灭掉的!就这么简单的道理!

魔岩三杰为什么这么惨?

纪录片曝“魔岩三杰”现状:何勇张楚都神经病了

1990年,当台湾音乐制作人张培仁第一次看着老崔蒙着双眼唱着《一块红布》时,他抱着柱子失声痛哭。他本以为,这个民族可能会掉在原来软绵绵、年轻人没有自主性的文化里头的时候,突然在北京,在一无所有的环境里,年轻人在做这件事。

此后10年,成了张培仁口中的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理想主义十年,这是崔健、窦唯、何勇、张楚等一批人的年代。然而,在火了3年之后,这拨人迅

速地销声匿迹了,中国摇滚乐从一无所有,到冷暖自知,再到悲伤的梦,似乎快进了它的轮回。2008年,当盛志民拿着摄像机重新找到了这拨人,拍了纪录片

《再见,乌托邦》,摇滚果儿们才明白,那拨人也许永远回不来了

时隔两年的2012年岁末,盛志民带着《再见,乌托邦》再次抵沪,影片作为万语清影举办的纪录片年终放映,12月23日在创智天地放映,现场挤满了人。观众中一半以上是冲着摇滚乐来的,而放映次日崔健便在上海开唱。

记录那场难以复制的集体回忆很有必要

上海寒潮的这几天,盛志民上台的第一句话是:“上海真冷。”客气的观众回应说:“这么多年了,看到当年这些画面,虽然天冷,心里还是热的。”不

客气的观众也会说:“这并不是一个通常意义上的摇滚乐纪录片,摇滚主义的热血画面集体缺席,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失语、反省、商业文化、产业、互联网经济、

全球化等关键词,社会价值已随社会发展变迁,理想主义已逝,摇滚年代不再。”

显然,《再见,乌托邦》中文片名名不副实。那拨人的当年,只言片语,那拨人的现在,更多踌躇不前,不敢触碰。不见理想国,何勇嘴里的“没钱怎么活啊”甚至让观众发笑。盛志民承认,自己更喜欢英译名——《Night of an Era》,翻译过来就是《时代的晚上》。

那个时代虽已落幕,但盛志民认为,记录那场难以复制的集体回忆,这是很有必要的,但一定要时过境迁之后,再重新来看,才能看出它的价值。

《再见,乌托邦》用了三条线讲述了那个时代的那拨人。去世的吴珂,曾经的“做梦”乐队的吉他手,是那个漂亮吉他男孩,飞机头,浓眼线,连张楚都

嫉妒地说:“当年唯一的日系风格,很洋气。”1996年前后,他神秘消失了。盛志民希望通过寻找吴珂,为那些摇滚乐中的无名者立碑。

影片另一条线是“魔岩三杰”。何勇长期服药,精神状况不稳定,时不时仍需要入院就医,前一年他总共只有3场演出,他想找滚石要点钱;张楚从

1997年出版《造飞机的工厂》之后自闭8年,这几年渐渐恢复,觉得自然而然是最好的;窦唯不接受访问,他只给了盛志民他的影像和音乐,认为在当下的环境

下不适合用任何语言阐述自己的态度和认识。

该片第三条线是在何勇录音棚打工的男孩小畅,和当年那拨人一样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对镜头,他已经完全可以把商业环境讲得头头是道,他的理想是能够学习到他们的精神,做更主流的东西。

不想把话说明白也说不明白

除“魔岩三杰”外,崔健、音乐制作人张培仁、电台DJ张有待分别从音乐人、制作人、媒体人的视角,谈论对中国摇滚乐和那个时代的看法。“我不想把话说明白,我也说不明白,我只想拍变化。”盛志民强调说。

“2008年,年近40岁,经历一些事情和变化,而且当时何勇出了状况,并且情况越来越严重,觉得应该去拍,这其实也是梳理一下自己,自己是怎么从一个摇滚青年走过来的,看这帮朋友是怎么一路走过来的。”盛志民这样介绍自己拍摄这部影片的初衷。

当年,盛志民和何勇、张楚、窦唯都是很好的哥们,自己也是从摇滚乐开始走上所谓的艺术创作道路。上世纪80年代末,资源不平等,不能共享,首都

北京是唯一能够看到或者听到不一样的东西的地儿,对于盛志民他们来说,不管听的是Beatles还是Bon

Jovi,20岁的年轻人一下子就撒了欢儿了。

“原来生活是可以这样的,那时候不像互联网时代资源共享,这拨人可能更快地对生活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重新要改变你的生活,当你改变了你的生活方

式,你的道路可能就延伸到另一头去了,我原来是学建筑的,于是就迅速抛开了长辈给我安排的生活,一定要过一个独立自主的生活。”盛志民说。

北京著名电台DJ张有待见证了这拨人的成长,他在片中说:“这些人都是很自然出现的,他们就是自然组合,自然状态。如果他自然生长,自然消失,

都是一种自然现象。但强制性地出现一个外力,把他推向一个机制,在体制又没办法建立起来的情况下,就改变了他正常的发展和生长。”

吴珂的消失像那个年代的倒塌一样成谜

“当然,摇滚的圈子里死了很多人。知名的有张炬(唐朝乐队创始人之一,于1995年5月11日遇车祸去世),不知名的还有很多,吴珂是不知名

的,但是他很闪光,很有女孩缘。”直到现在,盛志民和他的朋友们提起吴珂,情绪上还是难以名状。关于他的下落有很多说法,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还活

着。

吴珂的父亲曾是中国录音总公司的音乐编辑,崔健《一无所有》的磁带就是其负责出版的。吴珂耳濡目染,1989年夏,16岁的吴珂在八王坟哭着恳

求父亲,要搞摇滚乐。父亲答应了,给他找了吉他老师,最后因为吸毒,吴珂还是走了。吴珂的父亲在采访中自责地说:“还是我害了他”,吴珂母亲至今还记得那

个日子——1996年9月7日,“24岁,本命年,还差几个月。”这一天,她从自己的录像店回到家,儿子已经吞服了过量的镇静剂“曲马多”。

影片之所以用“寻找吴珂”作为一个起点,盛志民解释说,吴珂当时是个谜,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所以想深入去了解。于是辗转找到了他的父母

说服他们说出了当年的情况。吴珂跟张炬不一样,张炬去世,是中国摇滚史上一个重要的印记,而吴珂却没人知道,他也代表了很多摇滚乐的无名者。其实那个年

代,吴珂在摇滚圈里很是个人物,他很出挑,很有才华,所以在这部片里,他不该被忘记。

吴珂是怎么消失的,就像那个年代如何轰然倒塌的原因一样,很少有乐手能说清楚。何勇和张楚都认为,没人懂这个,不知道该怎么弄,完全是懵的。

“那时候谁知道唱片业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只有你进来了才知道那里头的沟沟坎坎。这是个过程,也得有点牺牲。”吴珂的朋友、乐手马培说,“小珂是这样的牺牲吗?不知道。”

“当年最牛的是搞摇滚乐的,然后是搞电影的,最后才是画画的,现在整个倒了过来。”马培说,“我们可能是最后一代受理想主义教育的,艺术肯定是建立在理想主义上的,当理想主义没有了的时候,那艺术他妈的就没有了。”

摇滚乐的审美根本不被接受

在那拨人中,现在只有崔健还有举办个唱的号召力。2008年秋,崔健在北京工体的演出,现场变成了怀旧歌曲大联唱。之后,他频频出现在各大音乐节和拼盘演出中,人们都说崔健变了。

可盛志民却并不这样认为:“崔健没变,他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虽然他的新歌里他要说的话,已经没有人要听,但他搞真唱运动就是是拐着弯地说自己想说的话。”

这位“中国摇滚乐教父”在片中愤愤地说:“说白了,在中国,摇滚乐的审美根本就不被接受,批判在中国的历史里边就不是美。”崔健说,“这是几百亿中国人——不是一代人——的文化思维方式。”

而曾经带着这拨人征服香港红磡的张培仁感叹,他们在过去有很多压抑的情绪,在爆发时没有虚佞的商业主义阻挡。上世纪90年代的精神没有延续下去,“很可惜,那是中国人绝无仅有的历史上理想主义十年。”

何勇是片中镜头最多的,他不再是那个穿着海魂衫在台上大喊“姑娘漂亮”的年轻小伙,他也演出,但一年也就三场,他还唱“姑娘漂亮”,但已经喊不动了,因为他变成了发福的中年怪叔叔。在理想和现实之间,片中张有待和何勇吃饭时的一段谈话显然有着更强的说服力。

何勇:有Landy(张培仁)的消息吗?

张有待:没有。怎么了?你想见他?

何勇:我想通过他,让他跟滚石要点钱啊。这么多年唱片一直卖着,彩铃这个那个的,十多年了一分钱没给过。

张有待:你们当时签的合同里有彩铃这一项么?

……

何勇:我其实现在最想在云南大理、或者北京郊区、青岛海边……有个小院,养只狗,看看书。我不是说永远过这样的生活,只是想现在过过这样的日子……

张有待:(笑)现在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是交个女朋友,还是养条狗?最终是养狗?

何勇:养狗,但是你想这样的话,除非我把现在的房子租出去,否则我根本没有钱……你知道也花不了多少钱……

张有待:你这是废话,你说的这种生活方式,你去问马路上每一个人,几乎每个人都会说我想这样,我想找一个海边,养条狗……这么过日子,你这也太小资了。

何勇:……我其实就是觉得,如果那样的话我心里的东西没准儿能出来。

张有待:那样就更出不来了。

无论出现或毁灭是自然规律

《再见,乌托邦》素材有130多个小时,最后剪成了90分钟。“我拍了他们每个人的不同的态度,某种程度上它又和摇滚乐没了关系,反映的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他们的生命、精神、肉体、理想,也在这些年中逐渐被消解掉。”

当年的“魔岩三杰”对这部片子有着不同程度的回避。何勇根本没看这片子,盛志民说,“他看了也许会生气”。张楚只看了自己的那部分。窦唯只看了

张培仁采访的那部分,而片中他的那部分都是由他自己拍摄提供给盛志民的。“虽然他不接受采访,但他给了我他的影像和音乐,这也是他的态度。”盛志民说。

再次看过影片,盛志民告诉早报记者,“两年前,我还认为1980年代是无法替代的,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无论它出现或是毁灭,这个是自然规律。”

早报记者追问“是否相信会有下一个轮回”,盛志民连连点头。

影片最终在一群农村青年齐声高唱Beyond的《真的爱你》的歌声中结束。而那些昨晚在崔健的小号声响起时热泪盈眶的“摇滚果儿们”,他们心中的十年,也许还是无法替代,而所有与之相关的词:生命、理想、精神、肉身……

想必,不思量,自难忘。

魔岩三杰为什么这么惨(魔岩三杰为什么叫魔岩三杰)

为什么魔岩三杰现在都混的很惨

不能谈没落。。。只能说魔岩三杰的走红本来就是一次尝试。每人只发行一两专辑甚至不能说是走红。他们只是中国摇滚的一点点过度。。又因为自身跟不上新世纪潮流。。。当然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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