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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久天长
前言
To:Jojo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陪你多走一段路；或者要你多陪我走一 段。只是都不可以了，所以你人留在那里而我却回来了。我总会错意，而你总猜不出我的心思，我们没能在一起......注定了只能是好朋友。
Yoyo
08年7月
在这个世界里有一所学校：树木本无忧,因风摇首；教室原不老,为雪白头。
白云由于躲闪风的追逐在天上奔跑,朋友为逃课在床上睡觉；阳光由于寻找鱼的身影在浪尖跳跃，同学为交友在网上夜熬。
你看得见。这里的学生没有浮到空气顶的能耐，亦没有彻底堕入低谷的勇气。他们以一种毫不特别的姿态夹在这个世界的中间……
四年的大学转眼即过。男主角Yoyo和女主角Jojo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一)
“回来这些天里慢慢想起了和你在一起的点滴......”
当初见面时你就是个小男生,穿T-shirt牛仔裤,身材没有女性特征,短头发，从外表看绝对分不出是男是女。声线更要命，很粗很有磁性,用我的话叫做很MAN。记得第一次见面在英语班的情况:我对你说“同学别晃,桌子抖动得利害。”你瞪我,斜视打量我一番后说，“哦~。”这一个“哦”字磁性之强迫暴我手机信号两天。
第二次见面我有两个困惑：1.你是我们班的？ 2.你是女的？按理开学前开过班会，我们应该在班会上见过，但我没印像或者说没记忆。情况可能是你没去班会；我没去班会；我们都没去班会；班会就压根没开。这都无从考证了，可以考证的是你的性别。男生住在一起，和班里男生混熟了，再见你时我自问：这哥门哪号宿舍的，好生面。自问不果又问身边的男生P，P说“她是女的。”我愣了一刻钟才接受这个答案，“哦~。”了，看手机信号只2格就知道我的声音没你的磁性。后来我想了一下刚才P说的“她是女的”可能是“他是女的”，前者意思是我误会你是男的了，后者意思是我被忽攸了。我再仔细看你，还是T-shirt牛仔裤，短发，没有说话。如果你说话给我听见了我就一定会觉得给人忽攸了，可是你没有。然后我从你身上找到了女性的第二性征，虽然不凸出，得还是有的（兴许是心理作用吧，没有人会愿意承认给人忽攸），所以前面写到“身材没有女性特征”应改为“身材几乎没有女性特征”。
后来问你名字，答曰：“王静。”这下出问题了：1.我听见你说话就觉得刚才那哥们忽攸我。2.我们英语班上还有个靓女叫王静，当时直觉你在忽攸我。3.对于广东人来说“王”“黄”分不清的大有人在，我就是其中一个。这都让我感到给你忽攸了。可能有人不明白第二点，补充一下：有一次坐飞机，去机场的大巴司机是个男的叫王静；到机场下车了发现女乘务员又叫王静；进机场办登机牌时男工作人员又叫王静；最后我还看见前面办证的女乘客也叫王静。天！我身边有好多王静。所以认识新朋友告诉我她叫王静我就会觉得给人忽攸了，好像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是王静。但你得知道，Jojo你是很特别，你是唯一的。
因为刚相识就感到被你忽攸了，所以对你没有什么好感。在英语班一起上课看见你被提问答不上我会幸灾乐祸。嘿，你会恨我吗？原来你的英语很烂，其实我的也不好，只是比你好那么一点点，这带来的优越感还让我得意了好久好久，呵呵。众所周知，我是个好人。是好人都喜欢帮助别人，于是经常和你坐一起上英语课，想要帮你学好英语。慢慢我们就熟悉了，我相信你是女的，你没有忽攸我。因为只有在上课时才能听到你滋性的声音，宿舍里没有。其实最重要的是，和你走近之后，我发现你第二性征越来越明显，也即是说你越来越有女人味啦。Yoyo开始对Jojo产生好感了。
英语课上你很认真听又很努力但还是不会；我上课开小猜睡觉但学得还好。天道酬勤就该让努力的人有收获，所以我很想帮你学好。一起上课多了，我发现你是被动性格，即使不懂也从来不问；我是主动性格，即使不会也会说个不停。老师看见了以为我在搔扰你，于是经常提问我。我对答如流但也有答不上的时候，而你好几次在旁边忍俊不禁想必也暗爽过好多遍。你笑我也笑，嘻嘻。
补充一下，英语班上还真有另一个叫王静的女生，长得比Jojo漂漂第二性征也比Jojo凸出，但是我觉得还是Jojo比较好看。这可能说明我们慢慢成为了好朋友了。
（二）
就像韩寒杯中窥人写到手巾在杯中慢慢浸透，我在大学里慢慢地堕落无心向学经常逃课。英语课上老师经常叫我回答问题，兴许是成了习惯有没有见着我她都叫。这样我逃课就每次都给逮住。人云：人怕出名猪怕壮，这算不？一般大学上课人多，逃一两个没人知也就没人管。但是像我这样每次都被提名的早晚会得奖。如果真的中了头奖我会在感言里说：“得到这个奖我很多谢Jojo,因为她让老师看得起我......”云云。后来Jojo怕我真会中大奖就叫我回去上课。听说老师发了通辑令要捉我回去。你劝我，“还是回去自首吧，可能还有转机，或者会轻判。”我点头。“不要再逃了，明天跟我回去。”我又点头。
结果第二天下大雨。西安雨不多，我觉得是天意让我继续逃课。起床看见下雨后正想回去睡Jojo就打来电话，“去上课。”我懒洋洋地说“下雨啦，没伞，去不了啦。”你却斩钉截铁，“我有，我给你打伞，快下来。”当时半睡半醒听见的却是“我呀，我拿伞打你，快下来。”我怕，于是连书都没带就下去了。这种行为有些反逻辑，如果我怕就更该躲在宿舍里而不是去找抽。在男生宿舍楼下Jojo打着伞在等我，好像等了好久，我一见你就笑面过去。张手不打笑面人，你无处下手长叹一声免去了给我的狂抽说，“走了。”接着我们一起在雨中漫步，向教学楼走去。
补充一下，西安地处西北风沙大，刮风时走路难，有时站都不稳。有时下雨，雨点和地面15度角飞过来，感觉好像是在被人泼水，吐沫。这样说是想指出在西安打伞很讲技巧，甚至是一门艺术。西安雨天走在路上，狂风乱刮风向常变，伞打得好要随风而舞，样子看上去像奥运会的艺术体操。如果路上一行人伞都打得好就是集体艺术体操了，壮观得很。但这样壮观场面我都没见过，不是因为西安雨少，是伞打得好的人不多，Jojo却是其中打得很好的一个。一把太阳伞我一个人用都别扭，她却舞得像天罗地网，一路过来身上没沾一丝雨点，神了。这叫我本来想伞吹歪时趁机抓她手都没机会。不过后来因为各种原因我经常拉她的手，都是后话啦，以至于班里传出绯闻，但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只是好朋友，可能比好朋友好那么一点点，也只是一点点。
再补充一些细节。上大学快一年了，起初Jojo的短发己经长长许多啦。于是在伞下长发飘飘抽了我一路。我当你是故意的想找我出气，认了没闪没躲照单全收。你声音粗头发细，打在我脸上不痛却搔搔痒痒的很不好受。我还嗅到你头发的气息，别人可能会称那气息叫幽香，可我鼻敏感就是受罪。我当时以为是你专门用这样方法来体罚我。如果硬要我说就会问，“你抹那么多香水干什么？”这样问很不礼貌，就像看见女生腋下光洁问人家“你刮腋毛了？”所以我什么都没说。鲁迅先生说敢于正视惨淡人生正视淋漓鲜血，为了证明我的勇敢，就凑得很近去接受处罚。现在想起来都有冲动咆哮“让惩罚来得更猛烈些吧！”当时Jojo和我都没发现我们挨得太近，也难怪会传绯闻。
(三)
证明有三种主要方法：1.逻辑推理；2.事实引证；3.反证法。这三种方法请大家记好，不仅本篇用到，生活上也会用到，而且很好用，有时又会十分不中用。我们的生活能证明出的东西都有一个特性，就是证对了就吃兮证错了就占便宜，很好用就是都能证出个结论，十分不中用就是结论多对自己不利，嘿嘿。
话说Yoyo和Jojo挨得很近走到教学楼就停雨了。其实雨没有停，进入室内就没雨水从天而降，除非漏水。教学楼5层，雨水得穿过5层楼才能打在我头上让我认为雨还在下。这是事实引证，证明我觉得停雨了是真实的对的。还有就是现在教学楼里没有人打伞，所以雨停了，这是逻辑推理。为了让大家理解好反证法，我举一例：命题是我和Jojo在一起打伞，则雨在下。现在反证：设雨还在下，我和Jojo在伞下挨得很近，且同学们全都会看见我和Jojo在一起打伞。显然一在我们没有挨得很近且伞是收着的，所以假设不成立，则教学楼里没下雨。现在大家明白反证法没？如果还有人不明白我再举个例子：命题是如果雨停了我和Jojo不打伞还挨在一起，则绯闻是真的。证明：设绯闻是真话，则雨停了我和Jojo还会挨在一起走进教室。显然伞收起来后我们就并排向右看齐间隔一拳分开走了（当然是Jojo的拳啦，我的手较她的大得多，这是后来拉她手用事实证明出的结论）。所以绯闻是真的矛盾不成立。绯闻就是绯闻，绯闻都不是真的。如果绯闻是真的那就不叫绯闻了，叫事实，而且可被证明，而绯闻本身是不可证的。你听过有人证实过绯闻吗？没有！
有些补充：我和Jojo在伞下挨得很近时肩支着肩。我爸是运动员，我天生就是虎背熊腰的健美体魄，三角肌很发达，结实而有张力，我见着都想咬一口。而Jojo虽然瘦但再瘦的女生碰到她身体时都会有肉感，还有弹性。于是不打伞我们就弹开了对方。另外我认为惩罚是有时限的，一路上都受够了就该走开了，不仅是怕累坏了Jojo，还有鼻子痒一直想搔几下却不好意思。人家打你屁屁时用手捂住是不甘受罚的表现，所以一路没搔是表示甘心领罚；同时我怕搔鼻子会打喷涕，喷涕伤人很无礼。偷偷走开搔几下，绝不是因为绯闻或者怕绯闻。绯闻这东西都是天下人知道了当时人才知的，既然都知道了，怕它干啥？
上课铃响了，我们就一起走进教室的中后部坐下。发现今天下雨来的人很少，Jojo说平时来的差不多，今天多了一个，是我。我开始思巧：1.是不是逃课成了热潮？至从我逃了大家也跟着逃。这一逃，后面逃的人会说是我先逃带的头，兮死。这个反逻辑，正逻辑是：大家逃才是真的逃。2.这里人少也难怪老师会看出有人逃课，从而知道我逃课。有句话说把一滴水放在大海里它就永运不会蒸发，我道是逃课空出的位置在莘莘学子中就永远不会被发现。结果错了，是我错了，把一滴水放到沙漠去了。好背。想这些问题时Jojo推了推我说，“老师点你名字。”我浑然不知本能回应，“呀？！~”直到Jojo用脚丫子在台下夹我的脚丫才因为痛反应过来，站起，“在。”老师皮笑肉不笑阴阳脸好让人寒心地看我，“你好像没见过。”一愣半响答不上，这时在想用三大证明里的哪条来证明我一直都在。Jojo故技重施掐我一下，“呀~”（她的脚丫子可以用来开核桃）“嘻嘻，老师这里同学多你一时记不住啦~~”环视一下，教室里人少，鸦鹊无声，我又补上“老师真会开玩笑。”很明显我在说谎，但是老师没有拆穿。一般谎话都是没有人拆穿。说假话一定有原因，另外假话就是假的，你证明它是假的干什么，要证就证明它是真的，而证明假话是真的就是为了让人相信，如果为了相信假话而证明它大可不必，信就是了。于是老师就信了我的话同时解除了我的通辑令。天！Jojo在旁边看我逃过一难感可惜，“这也行！？”看着她我一脸认真和严肃，说“是谓真亦假时假亦真！”诗兴大发再来一句“真真假假最难分。”正得意时老师过来说下课交上所有作业，我吐血不止。问Jojo，“有好多作业？”她说答案是肯定的，肯定有很多，然后吐舌头。我倒。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气我想咬她舌头，但她好快就收回去，没机会。我什么都没带就借了Jojo的书，笔，练习本狂抄了2堂课。她要听课，所以我们在这2堂英语课上又挨到一起了。
（四）
前面Yoyo和Jojo在雨中漫步，Jojo伞打得再好也不免湿鞋。于是一到教室坐下就脱了鞋。详情如下：Jojo脚小，当然不是封建时的三寸XX啦，但最多只有35，后来问她说有36。我不信，想证明她撒谎。人们说真话时就想证明它是假的，是谓鸡蛋里挑骨头。我用自己的脚板和她的比划，再用毫米刻度尺测量对照国际标准得出的结果是她脚35.8码，绝对不是36码。然后我说她35.8码脚穿36码鞋是虚荣，不真实。Jojo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辩白，说“是又怎样？”“我怀疑你别的地方还有作假。”同时用X-way扫描。她看了一下身子，拿出了镜子照了又照，顺便梳了一下长发，问“那里？”我的视线上从下往上扫描最后和她对视，不知该怎样回答或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在遭电击一会后我胡说：“譬如，你是个男生。”其实我想说别的~~凭良心，你己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小男生啦。头发长长了，走在路上有些飘然，但还够长，不好结发髻，我喜欢发髻，那个好玩；另外你身体发生了些变化，第二性征很明显了，其实我本来想说这个。还有你当时光着脚丫子，我觉得很性感（本人僻好喜欢看女生的臀部和脚丫）。一切一切都用事实引证你越来越女人或者说越来越有女人味啦~。我很久以前就不对你的性别表示怀疑了，但是人仿佛是为了产生矛盾才提出问题的，最少我是这样。你很快就解决了问题，你说“我是男的。”我欣然接受这个答案且不要求证明。
我们是学教育的。众所周知学教育的都要学心理学。我打算用心理学去分析一下现在Yoyo和Jojo的情况。先有说明如下：心理学是自然科学而不是社会科学。自然科学该有它要格守的规律。就单一事物而言，运动完毕就会得到唯一的确定的结果或状态。用心理学去分析Yoyo和Jojo的事也应能得到一些唯一的准确的结论。（PS：事实上会世界心理学家都在为心理学的准确性和可信性在努力且是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精神可加，在此我诚请大家以掌声致敬。我不是心理学家又不是学者，只在这里买弄一下浅薄的知识用以自聊，请别太较真。）
心理分析如下：
1.Jojo有易性僻。
第一次见面时无论是声音.发型.穿着.身段，Jojo都酷似男生。我也误以为她是男生。问其它人的看法：男生A说，“你多余！他当然是男生，他住在我宿舍的，就睡在对床。今早还把我轰醒去上早操。”我看他说得很认真就回了句，“Wake up!别再梦游了。”男生B说，“有这样一个人吗？没见过，下次见着介绍一下。”我回应，“你能看见我不？！”再问女生W，她说，“在宿舍好像没见过有这样一号人。”我说“你住宿的不？”W有些慌张，“我也不清楚呀，你能不能查查？”我说，“尽力。”看来大家帮不上忙。
其实作出判断依据是Jojo自己说“我是男的。”凡易性僻者都希望.假想或完全当自己是变易后的性别，无论是心理和生理，或者说从思想.外貌和行为都完全与之接轨。最突出的一种表现就是Yoyo说Jojo“你是个男生。”她就回答“我是男的”。
2.Yoyo精神分裂。
分裂最突出的表现是我认为Jojo是个男的，但把他当作女的看待，有时刚好相反。譬如初见Jojo时他明明是个男生我却相信他是女的；现在她越来越女人了我又偏说她是男生。这种精神分裂本来只要见不着她就没事了，后来发现没那简单。
去上英语课老师要我补作业，为了提速我左右开弓双手拿起笔就在本子上面写。左右手同时写的字是左右对称的，如果右手写对了那左手就写反转，反之左手写对时右手字反转过来。而那个手写对就取决于对Jojo的性别判断，如果把她当男生怎左手写对，当女生看就右手写对。我边写作业边想Jojo的性别问题，结果交作业时里面有一半是写反的，而写对的里面有70%是左手字，这说明我主要把她当男生看待。
交了作业后我的精神分裂慢慢加重成肢体分裂，表现为我左右两边身子行动杂乱。杂乱到什么程度？放学后从教学楼走到饭堂路上有好多灯柱。走近看见前方有电灯柱子时左边身会从左边逃，而右边身会想从右边躲，于是整个人就会往灯柱上撞，越近灯柱分裂越利害就向前冲的越快！“邦~！”中！我飞身撞在灯柱上面，Jojo在旁边笑得前抑后翻，周围的人也忍俊不禁。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人有精神分裂。
3.Yoyo有同性恋倾向。
Yoyo初见Jojo就把她当作男生，在这样情况下还和她来往，后来出了绯闻，最重要的是她承认自己是男的后还想和“他”来往，而且是明知道还会出绯闻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要知道，不仅在中国，即使世界其它国家同性恋都是没公开化的，如果有也很少很少。而我却准备用行动去将其公开化，足已判断有同性恋倾向。在别人眼中我该是位又大胆又豪迈的同性恋者，真让人难以置信！（PS：除去人类，自然界里到处是同性恋而且是绝对的.完全的公开化。据生物学有关统计，以羊为例，世上所有的羊里有最少1/5是同性恋。去问它们对同性恋的看法就会大声.公开.认真而悠长地叫到“咩~”。在广东话里是“什么”的意思，国语相当于“那个”。有时有头口吃的羊会这样回答“咩.咩.咩.咩~~”。 这是更大声.公开.认真地高歌自由恋爱，“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呀~”或作“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呀~”意思大概是“我同情恋又咋了！”或是“我同性恋你管！”）
（五）
我用心理学去看待之前发生的事。
行为主义里有一条：所为则所思。解释：行为是在思想的驱使下作出的，有什么思想就有什么行为。即可通过行为对当时人心理作出分析.评价。我那几个结论：1.Jojo有易性僻；2.我精神分裂；3.我有同性恋倾向，都是用行为主义分析出来的。
Jojo穿着打扮成男生，用男生腔调说话，不知道还有没男生其它的行为，如上男厕。话说回来，有好多男生喜欢去女厕，所以观察这个没有太大用处我就没去确认。Jojo自己说“我是男的”就判断她有易性僻，我承认存在科学严密性的不足，但在我看来那个已经是充分必要条件了。越是复杂的行为越能反映当时人思想，语言作为人类最高级的行为，我觉得很可信。（PS：如果她说自己是猪可能我也会把她当猪看，如果有一天有头猪会说中文，它和我说它自己是头牛我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它的话认为它有易牛僻，这是心理学~。）
再来说一下精神分裂的事。那阵子我只要走在路上就好扎眼。左手左脚在步走像StarWar里的机器人，身边还有个控制员Jojo，她通用性别取向来干扰控制我。她穿得像个小男生时我就是个“左撇子”，她打扮成漂漂mm时我就是个“右利手”。她平时话说得不多，但那阵子和我说了不少：
“你咋了？”
“你走路怪怪的。”
“你是左撇子？”
“嘻，你左手蛮灵活嘛。”
“教我使左手哇~。”
“小心！”(看见我撞柱子前的反应)
“笨死了！”（看见我撞柱子时的反应）
“前面又有个灯柱，你还要撞吗？”
“我诧~！”（后来说这个时都会用脚把我踹飞）
“今天用起了右手~~。”
“左右手都会利害哦，教我。”
我的精神分裂严重了，慢慢出现了思觉失调。有几次我去饭堂吃饭时看见旁边的菜很好就突然想用脚使筷子去偷他的菜。天煞！（PS：天煞又作天理不容，英文里面是God forbid.）
最后讲一下同性恋倾向。我外公是左撇子，可能有隔代遗传我左手使得好，但左手都是那阵子开发出来的。Jojo打扮成小男生时我就使左手，她觉得使左手好玩就叫我教她，走到我身边坐了，然后自己用左手写字或比划什么的，但很笨。于是我就抱着她用左手拉着她的左手写字（第1种拉她手的情况）。旁人看来就是两个男生在亲热，很伤风气。Jojo打扮像样时（我还是觉得她做女生更像样），我就是右利手。这种情况下她不来学左手而找别人玩去，我也懒得去搭讪。看，穿成男生时亲热，打扮成女生时不理采，这不是同性恋倾向是什么？
补充一下：
Jojo瘦，海拔165cm+体重边50kg都没顶多46kg；身上大部分肉都在脸上，脸圆圆的那种，而且脸部肌肉很发达，笑起来小酒锅很深；眼睛大大的经常和我说话；嘴巴不大不小，喜欢嘟嘟就像吃奶的小猪；身材苗条，腰很细啦，教写左手字时抱过还是很有肉感的；她的手细小而柔软，我用左手拉她手写字时配合得很好，是谓“无间道”（是第1种拉她手的方式，感觉清新.舒服.自然）。
再说下那阵子我们经常在一起表演机器人现场show之后去吃饭。前面写到我吃饭时想用脚使筷子去偷菜，为什么只想没干？那好几次有冲动想偷时都和Jojo在一起，吃饭时对着坐她喜欢踩着我的脚。当想起脚，脚上有动静就分出2种情况：她打扮成男生时就会用大眼瞪我，意思是“想干什么？找死呀！”嘴里说“咋了？”；当她很女人时就会嘟嘴，意思是“你敢，我咬你！”有时Jojo还穿裙子，或是短裙，甚至是超短裙。我们对着坐，我出脚她就会出丑，这样就便宜了周围的人，我因视角死角没份。再说，被我偷菜的那人理应是被占便宜的怎可让他占便宜。损人不利己的事我不会做。最后不得不说的是Jojo嘴嘟嘟很可爱。
（六）
张国荣有首叫“左右手”的歌很好听。俚语里面左手指同性恋，这种说法存在偏见，它和我表现同性恋倾向时使左手是巧合，我想澄清一下。估计没人理会，大家关心的是我病情加剧下去会怎样。
我不仅左右开弓，还有上下棋手的趋势，饭堂里想用脚去偷人家的菜就是初步症状。样子就和金庸射雕里的欧阳锋逆练九阴真经颠倒上下手脚并用，或是国外电影蛛蜘侠里的章鱼博士到处是手差不多，看见挺吓人的。
大一学期末了，大家都忙着复习功课。用他们的话叫做“看书搞得头都大了”。但是他们的头都没我的大，我头大是因为撞柱子而不是看书。Jojo看我的头日渐变大忍不住笑，“你还好吗？”捂嘴又笑，“头大聪明。”我堵气“我本来就聪明，现在变傻了。”前几年新闻报告大陆婴儿吃劣质奶粉变成大头娃，看过照片就知我现在头有多大了，样子和那个差不多。远看近看都像火星人外加IQ750+的模样。真让人担心，但是担心你还笑，我倒。
不过事情出现了些转机，期末考完试就放假回家了。见不着Jojo我就恢復正常啦。经过长时间的左手训练，我身手灵活多了，用左手打篮球投篮可准了，哇哈哈。
放假回家和朋友聚会说起了大学里的趣事。当讲到有易性僻的Jojo，死党C说我坏了。我急辩“没有啦，咱们是纯洁男女关系。”她说不相信，于是我发毒誓。有多毒？这里不作记录了，免得发后留下证据害自己。补充一下：孔夫子说：“与朋友交，言而有信。”我很是支持。我和死党C关系就很铁！当年和C在上高三时快要高考了，学习压力大，我们相互帮助。有一天她突然说一男一女走得很近了很难只是朋友而没有异心，这样下去怕我们会出事。她是不相信世界上有单纯又密切的男女之间的友谊。我当即斩钉截铁，“有，我们就是！”她听了表情好像吃了个死苍蝇，说“但愿是这样。”后来我没食言啦，就和C成了无所不聊，无所不说的死党。听说她现在还是单身，而我还是光棍，她教我泡妞的技巧，说女孩子都喜欢人家送花。我说送过了，但是不管用。我送过一棵仙人球给Jojo，那东东毛茸茸又圆又大又可爱，一看见就想捧在手心玩耍。但Jojo不喜欢，把它的刺拔光了还我。C用直拳狠狠地锤我肩膀，说：“仙人球也算是花？”我争辩“仙人球也会开花啦。”“扯淡！”她眼睛凸出来快要掉了，“算了，不和你争，”又补上“不喜欢仙人球不代表不喜欢玫瑰。”我弹出一句：“It changes nothing.”她听了就猛抽了我一顿。……(那天聚会还有很多好玩的事，以后有机会再写哈。)
愉快的假期很快就过去，大二的生活很快开始啦。
（七）
假期在家里我恢复正常但开学后看见Jojo又开始犯了。这事实证明了撒旦先生“她人是你的地狱”的言论，不过就我个人而言觉得地狱挺好。开学在夏末，夏天空气里汗水的味道让人感觉真实，就是有些难闻；心理出问题的日子让我感觉不错，只是有些荒唐。我竟然能把这些混为一谈。
真正引证撒旦先生言论的是，我回校后慢慢恢复正常，因为Jojo易性僻慢慢消失了，她活脱脱成了个女生，而且打扮得Pretty。我看见她了就会慢慢陷落地狱，地狱深渊是我在C面前许下的毒誓。
具体情况：上学期英语考试掛了很多人。Jojo很努力学习，得了47分；我几乎不学，得了76分。她要补考，很伤心，我安慰她，“上大学是为了体验大学生活，掛科是大学生活里重要的一部分（PS:对于某些人不仅是一部分，而是全部，他们上大学除了掛科什么都没做）。你这是掛得其所，应为之高兴。”她白我一眼，“放屁！”然后眼睛就红了，叨叨“上学从来没有……”说着眼泪就在眼眶上转，足有半加仑。我慌，“别，别这样……”她就开始打我了，手法就像星爷电影《食神》里莫文尉手打牛丸的那种，出手快.狠.准.劲,非二十年功力不可。我差点没给她打死，硬说“那你想怎样？”她眼泪快出来啦，“我不管，你得给我补课。”“我？！”根本不能说不，“哦。好。”她立刻收起眼泪笑了起来，笑时小酒锅很深很好看（女人善变呀！）。我想地狱大概是那样子，一头就栽进去了。
我觉得Jojo是魔鬼，或者说她将会变成魔鬼。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Jojo的第二性征越来越明显，她在蜕变魔鬼。先是魔鬼身材，再是魔鬼心肠，然后爽快地送我进地狱，万劫不復。我是个有抱负有理想的大学生，还有很多大事要做，绝不可以随随便便下地狱，所以我想了一些办法自救。
1.不看Jojo。本来说好了给她补英语，但我只去了一次。见面叫她自己好好看书，加油之类的话说完就走了。结果她补考又是47分，恐怕得等到大四清考了，可怜的孩子。后来她对我放狠话，说“你要死了！”我不以为然，心想如果给你去补课就真的死定了。
2.装着没看见她。好长一段日子里我看见Jojo就当她是空气，碰面了就低头往前冲她一定躲。那些天上课下课她叫我都不搭理，就用书砸我并叫到“去死吧你。”如果她知道我听不见大概就省了，她不爱开口说话。不得不提她砸书的手法很特别：用右手拿书的一页边上，从左腋下开始发力向右上甩，手甩到肩齐高位置时让书飞出。书就会带着旋劲袭来，像飞去来打种目标后再飞回高举的右手。屡试不爽。我试过躲，但没有成功过，后来不躲任她砸。所幸每次砸书都会扯下一页，书是越砸越轻啦，习惯以后只要不打中鸡鸡就不会觉痛。（PS：这经专业训练，读者别乱试，否则后果自负！）
3.转移注意力。那阵子适逢WOW（魔兽世界）全球同步发行。我作为Blizzard（暴雪）迷一定鼎力支持。于是就在北京某区创了个部落牛头战士——“牛奔”来玩，欲罢不能，日月无光，天昏地暗。沉迷于虚拟世界就不问世间事了，和神仙差不多，是谓不在三界内永存五行中。三界就是学界.饮食界和娱乐界：不在学界就是没上课；不在饮食界就是茶饭不沾；不在娱乐界就是没有别的娱乐活动。达摩袓师闭关练功大概也就这样。
在WOW里的一些详细情况：牛奔牛如其名，作为战士只要见到可击杀目标就第一时间冲锋.打击.压制.斩杀。在现实中逃避WOW中就特别勇猛，无论遇到何种情况绝对不退避。有时1VS1，有时1VS2，有时1VSN，情型和Bruce Lee（李小龙）在精武门里踢馆差不多。不一样的是Lee每次都去血洗人家，而我是用我的血来洗人家。
有一次在WOW上面看见联盟一人类牧师，她不但名字叫Jojo长得也像。我十分恼火——到了虚拟世界都不放过我？！于是追着她砍。理论上牧师是加血的，战士是杀人的，她肯定打不过我。实情是我砍不死她活活被她耗死了，这是Bug!设计者脑子有问题,玩家解决不了这些问题只能逆来顺受，恨~~！我不是省油的灯！每次复活后第一时间冲过去杀她，然后悲剧重演。重复39次后她终于求饶了，WOW里敌对阵营是不有对话的，她给我发表情“摇尾乞怜”，意思大概是“你不要再送死了，我求你了。”我随之回以“强壮”意思是“知道我利害没！”然后“白白”就分开旅行（白白是Jojo专用的“Bye，bye。”）。
后来在WOW里还加入了公会，认识了很多新朋友一起下副本。那些日子是自由而逍遥，安全又不怕下地狱，死了可以无限复活~Yeah!最重要的是WOW里面还有“笨猪跳”（蹦极跳）玩。在此感谢在WOW里一直陪伴的战友们，谢谢你们给Yoyo快乐的日子和美好的回忆。谢谢。
（八）
人不吃饭可以活一个多星期，不喝水就只有3天命。沉迷WOW的日子里我几乎不吃饭，但水是有喝的。喝水可以降低辐射，所以我水是没少喝。起初喝的是水房里的凉水，喝多了会拉肚子，后来就去开水房打开水了，反正不用钱不喝白不喝。
打了半个学期开水都没什么事。有一天打水撞见了班花Lili，半年没见她漂亮多啦。我们相互打招呼就没说什么。Lili身材很好样子也不错，只是脾气怪怪的，和我合不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脾气怪怪的才和她合不来啦。忽然Lili用很有磁性的声音叫了声“喂~”与我产生磁共振。我愣住了，Jojo就从她身后跳出来笑眯眯地看住我，我视线迅速和Jojo接上……
我长得像张飞，眼大而有神。Jojo的眼眼也不小，眼大的人会用眼睛说话，只是并非每个人都能收到并听懂。我视线和Jojo接上后就用眼睛和她聊了几句，再就笑了笑别过。好几个月不见，Jojo也漂亮多了但还是不比Lili。
补充一下：我看见Jojo时很意外。意外分好与不好，当时人大多没来得及分清好坏就要面对并作出反应。
我用眨眼说“真巧~！”
她笑了，眼睛眯起来像初一的月亮“巧。”
我单眼示意“好久没见了。”
她嘟嘴白眼回应“你才知道呀~！”
我眯眼苦笑“嘿嘿。”
她眼睛合起来不说话了，或是不想让我知道她在说什么而干脆闭眼笑了，小酒锅很深，笑得很甜。等她们走了之后我想了几个问题:1.为什么Jojo会笑得很甜或者说为什么我会觉得她笑得很甜。一般来说人们会看见别人笑得很开心而不是很甜。2.Jojo笑得很甜是客观事实还是主观反映。我的意思是她真的笑得很甜还是我的错觉。3.Jojo这样笑有特别意思吗?可惜我看不见她当时的眼神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可能她没特别意思，或是不想让我知道。
这样的猜疑很让我烦心。我决定请顾问，于是打电话给死党C，和她说了今天的事。她说“你要死了。”——这话好像哪听过——然后还有好多废话（又作肺话，即肺腑之言）。我都不以为然，早知不打长途电话给C省我30元话费。后来事实证明C是对的。当天晚上Jojo打电话我说我胡子拉渣得刮，头发过肩得剪，衣服烂了得买，裤子破了得补，云云。“真的吗？”我说，“我咋没发现。”她装腔作势，“你要死了。”一件事一个人说没人信，说的人多了就有人信了。人命关天，宁可信其有。
我说，“那怎么办？”
Jojo的语气变温柔了，“你先刮胡子，明天去理发。”
我推托，“不用吧。”
“要！”Jojo好像很坚决，“叫你去就去，明天一起去！”
“我自己可以啦~~”
“别多话，听我的！”
“哦。”我没得选择。
电话挂了就去洗了个澡，照镜子看了一下自己，“你要死了。”有那么严重吗？然后上床睡觉。这晚上打电话接电话又洗澡，没有WOW，早睡觉舒服得很还梦遗，不知道梦见了些什么呢？
（九）
我照常玩WOW，一大早就参加公会Raid活动，本来早上9：00就该给Jojo打电话却一直推到下午4：00还没打。后来我想什么地方都别去了，但得给Jojo说一下。拨通电话听见“我在下面等着哪~~！”我自然反应，“这就下来。”我承认被Jojo磁性的声音吸住了，机子没关换了衣服冼了脸就下去了。下楼梯时我自问“真的要去？”到门口看见Jojo时又问“送死吗？”走到Jojo身边嘴里却说“等好久啦~~？”我怀疑自己有双重人格。Jojo出乎意料没生气，背着双手对着我微笑说，“走了，”依旧笑得很甜。
说句良心话，漂亮在别的地方是有的，因为长得漂亮的人当中Jojo绝不是独一份，不过本人反正是没见过比她今天更漂亮的就是了。Jojo精心打扮过，穿吊带连衣裙，清新自然；手上带了些叮叮当当的玩意，很可爱；脸上闪烁着淡淡的红晕，翘起长长的睫毛下双眼发出迷人的光彩；头上有一具能让人联想到“九连环”的复杂发髻；最后是脚下踩了一双高3CM的凉鞋，脚丫子很舒服地躺在上面晒太阳（脚丫是我觉得女生最性感的部位之一）。Jojo是像从漫画里蹦出来的，一时间让人感到虚幻。虚幻的感觉很适合我，身在虚幻当中会特别自在，无拘束。一路上我呆看过她好几遍，她发现了会问，“有什么问题吗？”我说，“没。”她就会拿出镜子照看一翻，左看右看。照啥呢？真没东西。我又不骗人。
下午4：00西安的太阳依然赖死不愿走。Jojo怕晒黑就打了伞，我怕被人看见就没在她伞下。下雨一起打伞说得过去，可躲太阳人家就不那么看。我狠狠踢了太阳一脚把它打发了，Jojo收起了伞，我凑过去说，“你怕晒黑呀？”Jojo笑，“女生黑了没人要。”这时最佳回答是“没人要我要，”但这样说要下地狱，而且是自己往下跳。如果要下地狱最少也要人家推一下，这样阎王爷问“你怎么下来了？”才有得说是被人害的。于是我回答：“黑一点蛮好看。”Jojo立刻嘟嘴表示抗议，我又补上，“我也蛮喜欢黑的。”她就笑了，小酒锅还是很深很好看。我感到在向地狱走近。
Jojo问我想去哪个理发，我说不知道。她想带我去平时她去的那间，也就是大家平时去的那间。我不想给人看见就要求去城里的一间不知名的店。我没去过，估计也不咋地，但是去的人少，要走好远过好多马路才能到，应该没人看见。我看Jojo脚下的高跟凉鞋问她怕路远不，她说不怕。
“喂，小心！”前面来车Jojo看也不看就冲出马路，西安的车横冲直撞从不让行人。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从死神手上救回来，但我离地狱更接近了。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概就是这样吧。怕Jojo乱冲所以在过完所有马路前我一直拉着她，她没有特别想不开一路都很听话（我拉Jojo手的第2种情型）。
一路上没有可疑人物，我们顺利来到目的地。到发廊门口时Jojo有电话我就放开了手，Jojo接了电话。我听得出有人在召唤她，不知是男是女。她说一会就回去然后就“白白”了。我跟她说有事就先忙去我自己搞定，她说没。然后我们就进去了。
坐下就知为什么这发廊人少，这师傅剪草完了连草都会枯萎，理发不能半途而废只好硬着头皮等弄完。Jojo在旁边看杂志不时看过来就狂笑，有时笑得失态吊带滑落。女生得注意仪态呀，有那么好笑吗？不时有电话打来催她回去，我就叫师傅加快手脚，长痛不如短痛。谁知发理好了Jojo叫师傅给我刮胡子，我说“别……”她走了过来摸了下我的头说，“刮。”当时刀子架在脖子上根本就不能说不，我只有就范。这叫做好男不与女斗。天！像我这样的好人不该下地狱，该上天堂~~！
“有人找你就先回去吧。”我理完发出来对她说，其实我本来想和Jojo一起去吃饭。她看着我就忍不住发笑，“本来想和你一起去吃饭，但有事得走了。然后我们打车回去。路上Jojo说今天是Lili生日，下午女生去了唱K，晚上要去吃饭。我问Jojo为什么不去唱K，她说自己声音粗唱歌不好听就没去。我说没听过她唱歌不知好坏无法判断并要求听她唱歌，她说有机会。
不知道这算不算约会呢？如果算，上面就是Yoyo和Jojo第一次约会的情况了。
需要补充的是：这次理发除去结果大家有目共睹外，过程没别人知晓。他们指着我的头开怀大笑了三个月，而我得以保存。犯罪学家说坏事不是不能做，但不要让人知道。本来我觉得自己做了坏事就要下地狱，现在没人发现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话说回来，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怎会笑我的头？！不过头发放假就长出来了，不用怕留下证据被人揭发，死党C永远也不会知道。当晚我安心地睡了一觉做了个好梦。梦里和一个面善的穿吊带的天使玩了好久好久。
（十）
百无聊赖是一种合理的生活方式，我依旧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不过至从理发回来以后生活有了变化。Jojo把我从沉迷的虚拟世界里面拉回现实当中。人可以忍受真实，尽管这叫人多么痛苦，但不该忍受虚假。我愿明明白白地活着，也愿明明白白地死去，想到这里就感到好像鲁迅先生拍打着大腿叫到“直面惨淡人生，正视淋漓鲜血。”幸好他老人家不是用鞭子抽，用那个痛哪~~。
是期末，所有课都完了但在考试前有个金工实习——就是打打铁玩玩泥沙那种，不过得搬到厂里去住两星期。现在回忆起来那两星期是大学四年生活中最逍遥的，虽然每天都要干体力活，但是思想没有压力，脑子里没有烦恼。“我思故我在，”我没有思想了，肉身就相当不存在啦，然后灵魂到处游走，随便YY。我回顾两年的大学生活觉得自己好荒唐。有些东西因为麻木而停滞，有些却因为麻木而疯长。我原来积极的生活态度在玩WOW时停滞了，而消极的心又在WOW里疯长。好在Jojo把我从麻木的虚幻中拉回现实——You Save My Soul.Thank You.
那段日子我和Jojo走得很近很近，肉身不在了别人都看不见我的所作所为啦，实情不是。打铁的时候“乒乒乓乓”闪动着火花就叫Jojo来看烟花，她好喜欢烟花。不过她自己打铁时“乒乒乓乓”地冒出血花，打中的是自己的手指，于是含泪让我给她揉（第3种情况）。玩泥沙其实就是做模具，我们俩手脚笨，一个人做不好，要两人合起来做一个模具。我们配合玩泥沙的情景和《人鬼情未了》中迪美摩亚同男友一起制陶瓷差不多，如果有背景音乐就更像了。因为要每个人都做一个东东出来交，所以每个人都做完了我们还在做第二个，大家看着我们感到有些碍眼。我想说的是大家看到的并不是全部：行为的浪漫不过是表面的波澜，真正的浪漫是灵魂的浪漫，不是肉眼能看到，语言能表达，只有用心才可体会。
那段日子我和Jojo还会看云打发时间。云的变化多端让我的思想奇异起来。看到一只猫在捉蝴蝶就跟Jojo说，她问，“哪里？”我就拉着她的手，指给她看，她就“哦。”了（第4种情况）。有时看到花在绽放却又在下一秒调零，美丽的东西都很短暂。看见花开时说，“花开啦，”Jojo问，“哪里？”我唉惜，“没了。”她就轻轻地推我，“骗人的。”冤柱呀！天底下可没有比我正直的人了！Jojo，我没有骗过你！真的。有时候我们也看星星，西安天上的星星少得可憐，没看头……
快乐的时光就是很快过的。实习很快就完了，我们回到学校准备期末考试。
整个大二在玩WOW没上课，考试死定。我正直，从不作弊，所以是绝对死定了。最后的复习时间里Jojo一直陪伴我又给了我好大的帮助。在此我表示衷心的感谢，不管考试过没过都感谢你。死党C曾说过，“不应当把别人对自己的帮助或善举都看作理所当然的，不应当漠视别人的好意，不当在感情上只接收不付出，最少别忘了感谢。”我一直记住。
大二在最后的插曲中过去。考英语前我和Jojo说了考试的一些事情就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班里有个男生B走过来指着我鼻子说：“你以后不要再和Jojo说话了。”我怒！站起来挺胸.收腹.提臀.盯着B朝他咆哮：“滚！你管！”这情景就像长板坡上的张飞，我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很男人。B一下子给吓跑了，爽！据后来班里一位男同学LJ的口供知道B暗恋Jojo多时了，实习期间看见我俩在一起他晚上睡觉都会咬被子毒咒到天明。其实我和Jojo是纯洁男女关系啦，可能比好朋友好那么一点点，只一点点，但不是情人。B你紧张什么。再说，就算是我也没有挖你墙脚。
（十一）
我发现大二下来体重无异，身高未变，学业没成，见识不长，又感生活枯燥——这年又白活了。
暑假在家里休息，朋友聚会玩了好几回，但都没见着死党C，听说她实习去了。我有些事想问她，又怕她问我，没见着她不知是好是坏。
假期完了就开学。新学期有一门叫艺术概论的课。没有问C的问题拿去问艺术老师了，“为什么有些俏像画人物笑了，我觉得她笑得很开心，而有些却是笑得很甜？”那老师姓龚，听了问题沉思良久说不出话，面容就如他的姓氏一样蹲在矛厕上便秘拉不出。后来终于挤出来一点：“美仅存在观看者的眼中。”我觉他扯淡，谢谢都没说就走了，很没礼貌。
九月的西安还是很热，以前我呆在宿舍里玩WOW倒没觉得。现在顶着烈阳去上课就很受罪。只要抬头看太阳就会给晒晕，然后看见九个太阳。不过我还得去上课，生命不会听任人碌碌无为。我找了些事干——自考。我问Jojo一起自考去不，她说搞定了英语再说。上学期的大二英语考试她58分又掛了，我86分爱莫能助。
炎炎夏日我不单上正课还准备自考，所以经常顶着烈日去自习。Jojo有时间就会来陪我，她来了是看英语。这样的日子虽然有时感到很枯燥，但是比呆在宿舍玩WOW实在，而且有Jojo陪，日子过得还算很愉快。
愉快的日子里我记住的事有2件：
有一天上课，Jojo穿了露背装坐在我旁边。这件露背装从背后看上身是什么都没穿啦，前边挂着个大V字，有点暴露的说。那天课上大家都没怎么听，不时回头看她。就连艺术老师讲课看见了也愣住，后来他只低下头念书。补充一下：那天Jojo裤子是比我裤叉长不了多少的超短牛仔裤，头上是一个简洁的发髻；脚上踩着双厚底凉鞋。我坚信她这一身下来露在外面的皮肤要比衣服底下的多得多得多，用艺术老师的话叫做SEX。因为很多人在看Jojo，我坐在她旁边很惹眼就走到她背后去了。她问我，“怎么了？”我说，“想看看你的背。”我发现Jojo有点黑，是天生肤色有些暗的那种。她的背部呈自然的暗黄色，让我想起了黄土高坡，还有黄土高坡上的山羊。我说，“Jojo，能摸一下你的背吗？”她说，“嗯。”然后我的手指就变成山羊在黄土高坡上奔驰。后来Jojo说，“痒，别捣了。”我就把羊赶到山上——Jojo的发髻——玩去了。Jojo的头发很柔软很有弹性，发髻很好玩，她还说我给她做头部按摩很舒服。后来只要她结发髻我就玩，玩多了她就生气叫我别捣乱。我偏捣乱，发髻玩多了会散~~嘿嘿。按摩偶尔做做舒服，做多了是人都不喜欢。
放学了我和Jojo一起去饭堂吃饭，路上很多人注视她，而她在看我没有注意到。吃饭时她脸上粘了颗米，我给她取走了说，“这里是学校，穿着太SEX不好，张扬。”她嘟嘴点头，我又说，“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你留长头发是爱美，打发髻是含蓄.朴素的表现。太SEX，暴露，张扬，不好。含蓄.朴素应该低调。”她说：“知道啦。”打从那以后Jojo再没穿过那衣服，不过校园里面多了很多SEX的MM。凭良心，Jojo那天身体的曲线蛮好看，以后看不见了怪可惜，唉！
又有一天上课，Jojo迟到了，哭着脸扶着左手走进教室坐在我右边。我跟她说，“迟到不用怕，别哭了，乖。”她就不哭了说，“不是。”我问，“那为什么哭了？”她说自己去银行取了100块到超市买了20元生活用品，出门口时从门梯摔下来把东西都摔坏了还弄伤了左手——说着把左手伸给我看，的确黑了一大块——接着回到宿舍发现剩下的80块不见了，于是灰溜溜地来上学，越想越沮丧就哭啦。说完Jojo问我，“我是不是很笨。”我说，“是。”她的泪水就来啦~~我抓住她的手（第5种情况）安慰她，“Jojo乖，别哭。笨人做不了最笨的事，最笨的事都是聪明人做的。”她没明白我的话，“啥？”我装着意外发现，叫到：“咦，你看地上有80块是不是你的？”她捡起来看都不看就喜出望外啦，收起眼泪笑着说：“是呀，是呀。”女人善变呀，连左手的瘀黑都好了一大片，化妆都没那么快。晕死。那80块是我准备去交的宿舍网费！好心有好报，Jojo有义气，捡回钱了不忘请我去吃饭庆祝。我竟然很开心地和她到外面吃了一顿饭，完全忘了网费的事，后来宿舍停了半月网。原来把自己的钱给人家，再由人家请吃饭也能很开心。我联系起猪的生活，吃饱睡，睡完吃，然后养得肥肥白白给人宰，就对Jojo说：“夫覆何求呀~~！”她只管吃没听，“什么？”我又问：“猪咋死的？”她笑答曰：“胖死的。”我捏了一下Jojo的脸，“笨死的！”
自那以后我就管Jojo叫“小猪”了，她叫我做“大猪。”当然只在人少的时候才这样叫，现在群猪乱舞到处都是，大庭广众之下叫一声“猪”会有很多人应，麻烦得很！
（十二）
无聊的时候我想着地狱的问题和想像地狱的样子。
不知不觉圣旦节快到了，我准备平安夜那晚约Jojo出去玩。节前6天Jojo给我打电话说她今天生日。我说，“是不是要庆祝一下。”她说，“嗯。”
晚上我叫上LJ（班里的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啦~）一起去，想是生日人多好玩。见面才知道Jojo只一个人，我很别扭地看着Jojo和LJ苦笑，“人多热闹。”后来我们去了一间店吃饭，我们三人吃了好多，喝了好多，说了好多但总是怪怪的，那里都是一双一对的，我们三人有些格格不入。
LJ在来的路上曾细声问过我要不要先走，我说大家都是好朋友啦，没什么。Jojo也是这样想的吧~~我想。那天晚饭Jojo说说笑笑很多，但一点都不甜。后来LJ告诉我Jojo有些失落，我当时并没发现，他说我真是大猪。LJ是咋知道我和Jojo的暗号？
吃完饭我们各自上WC然后就离开了饭店，饭钱没给。走到半路Jojo想起了，说要回去付钱。我拉住她的手（第6种情况）不让她去，说“作恶的享富贵又寿延，为善的受困穷更命短。不要去了。”她笑了，“嗯。”我又说，“凡事带偷都有一乐，如偷笑，偷闲。”Jojo笑着说，“我们这是偷吃~~”然后一路上我们说起了各自小时候做的坏事。LJ一直在边上看我们不作声，后来我想到今天是Jojo生日，庆祝生日是做好事，做好事不能作恶，这对Jojo不吉利就叫LJ回去付了钱。天！我们三人吃喝了300+RMB，比猪都能吃，我倒。LJ走了Jojo问“他哪去了？”，我说，“他拉稀去了。”接下来就只剩我和Jojo两人了。
安静最能培养紧张气纷，那天晚上路上行人特少，整条校道就我们俩。我和Jojo在漫步，都不说话。LJ走了之后我们沉默了。
西安平时风大，这天晚上出奇地吹起了微风，Jojo走着把发髻解开了让长发在风中轻舞。天上星星眨眨眼看着闪烁的灯光下我们影子在跳舞，其实我们是并排静静地走着。校道上我有很多话想说，每次刚想开口却发现你在看我就迟疑没说，再走几步路迟疑地望你还在看我就又复迟疑……
不知不觉就走到女生宿舍楼下，你停下来看着我，我猜是时候就“白白”了,却没头没脑地开口说：“你有喜欢的人吗？”你双眼看着我很平静地说：“有。”我当时想问你那人是谁，但这样太唐突.太没礼貌了就没说什么。我们在那里呆着，良久。“上去了，”你说，然后转身就走。我上前拉住你的手，“别……”当时心里好乱，又开始思觉失调，“我有话说。”你转身回头目不转眼地看着我，“你说。”我犯傻，“算了。”Jojo好像受了好大的委屈甩开我的手走了，连“白白”都没说。
回到宿舍LJ问我怎么样，我说，“什么怎么样?”他有些着急，“你和Jojo呀。”“没啥。”我不想多说，此时此刻只想听见Jojo磁性的声线。于是给她打电话，从11：00至3：00电话那边都是“你拨的电话忙请稍后再拨。”Jojo那么晚在跟谁聊呢？大概是她喜欢的那人吧~~
第二天早读在教室见到Jojo，她精神很不错，见面我们相互打了招呼。早上太阳刚出来，月亮也还在天上。我把她叫到了露台上。“昨晚忘了给你，”我从中袋里拿出一条银链（包装好的）递了过去，是金工实习时买的，一直不知怎么送出去。Jojo闪烁的眼睛表现出有些意外，“昨晚咋不送？”“忘了，”然后我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看着天上的太阳和月亮，说：“太阳公公，月亮婆婆在上，Yoyo和Jojo永远是好朋友，友谊地久天长。”Jojo先看着我严肃的脸，再转过去看着天上的月亮太阳，说：“地久天长。”礼毕。我想给Jojo带上手链她不依，追逐一早上都没成，但我俩玩得很开心，笑得也很开心，笑声也很动人。
我一直没见Jojo带过那链子，可能她不喜欢~~送出去的东西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也管不着。
（十三）
这个学期又有实习，内容期实是要完成一个课程设计，具体就是做一个教育节目或者拍一个有教育意义的片。课程设计是分组进行的，各组分开学习又分工合作，只要最后交出一个东东出来就能够通过。平时看电视觉得拍剧很好玩很容易，轮到自己做的时候才知道完全不是那回事。毕竟想像和现实有差距，有时差距好大。
学期初老师问我们想考试还是做课程设计。当时大伙犹豫不决，老师就喝诉：“猪哟，能不考试就别考啦。”大伙想言之有理就选课程设计。不过自那以后大家都再没选课程设计。用Jojo的话说叫做“长痛不如短痛”：考试弄一晚上过了就好不过拉倒，做设计要去实验室搞好久还得修修改改麻烦死了。后来再有老师问我们要考试还是做设计，大家都会说考试。老师还是会喝诉：“猪吗？能不考试就别考呀！”我们就齐声说：“我们是猪，请考试。”其实大家都知道老师是懒找试题。
要补充的是：1.Jojo问过我想考试还是想做设计。我说想做设计，这样就有机会记录下我们的事。她说有什么好记录的，就不依我。她不依我也没办法就说选考试。Jojo又不依，最后还是先设计了。这可以引证女人善变不？2.上这门课的老师ZS是个大美女，来自河北，条子很正，男生都口水女生都眼红。Jojo问我男生是否都喜欢ZS，我说是；我反问Jojo女生是否都恨ZS，她说是。
想像和现实有差距，差距大时人会郁闷。本来课程设计说好是分工合作的，最后几乎是我一人搞定。我分作编剧，剧本写好了同学和老师都说好，但到后来做工作时大家都说看不懂剧本把所有工作都推给我，晕死。我做了包括灯光.导演.摄影.声效.剪缉等几乎所有工作，其它人在旁边只看不帮还埋怨我动作慢，气死人。好在还有Jojo分担一下。我写的剧本是讲大学生抽烟的危害。我不抽烟，大伙又不愿配合所以我们的剧就泡汤了，总不能让Jojo上去表演抽烟吧。
为了做出一个东东交作为课程设计，我从新写了一个剧本，这次讲的是石榴。我觉得拍片很好玩，Jojo也说是，就约好了周末去一起到石榴林拍片。
那天周末的详请如下：
早上我和Jojo一起去吃早餐。打从Jojo生日后我和她约会不再怕下地狱了。但我为人做事低调，所以不想太多人知道我们的行踪，结果从吃早饭开始就有人撞见。我Yoyo一生光明磊落.顶天立地，是身正不怕影斜！
后来我们在别人的目光欢送下来到了石榴林。
“如果不是《唐白虎点秋香》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石榴。石榴是一种水果，品种不少，西安临潼的石榴长得很好，市面上一般都是大红袍。本草上记载过石榴是治便秘最好的食物。我敢说如果你不喜欢吃西安的石榴，别的地方产的也不用吃了，最好的石榴就是这里的了。不过石榴再好也有人不喜欢，再好的石榴依旧有人嫌弃它……”我和Jojo说了很多关于石榴的事，她很认真听，然后问我：“石榴有什么特别的吗？”我一时哑口无言就胡扯：“有什么特别？像我！”Jojo听了暴笑着捂肚皮拍我肩说：“像，好像。你的头又大又圆。”我晕，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辩解：“像我，是个大好人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说石榴是人？！”我倒，此时此刻只想一头撞死石榴树下！
与其说我们在拍石榴不如说是给Jojo在石榴林里拍写真。她拿着刚摘下的石榴或地上捡的在摆Post，婀娜多姿的身影和石榴树相映生辉共舞在这个大舞台上很好看。后来还有观众可热闹了。
“哗！怎么你们在这里？”
“你们在干什么？”
“你们来这里多久了？”
……观众们台下议论纷纷~~
我在专心拍东西没注意，Jojo玩得投入也没注意，班里3个男生B.P.LJ路过。B一直暗恋Jojo，这下不好解释了。孙子说“36计走为上计！”Jojo灰溜溜地躲到我身后，我放下DV说：“咦，真巧。天色不早了，我们先走了。88。”拉着Jojo就跑（第8种情况）。
LJ后来问我是不是把Jojo拉到树林干坏事去了。我说没有，又说：“只是去拍东西做课程设计啦。”他说：“鬼才信你。”我把拍的东西给他看，他又说：“还有呢？”我无奈呀，“没了。”他说，“算了，大家心里知道。”
郁闷死了。我本来就没干坏事，而且干坏事又不一定拍下来，我又不是陈冠希，这下大家都误会了真是比窦娥还冤呀~~！Jojo那边也是，女生都在背后窃窃私语。我想要澄清Yoyo和Jojo只是好朋友啦，但又没办法证明。为了避免越描越黑，我和Jojo没再说什么专心做课程设计去了。
课程设计交了，老师说我们组的做得最好。那天课堂上，大家异口同声说：“当然，内有乾坤哪~~！”
（十四）
大家眼里Yoyo和Jojo在一起，但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只是好朋友。打从你生日过后就更坚定不移了，我也不再怕下地狱。
又到期末，考试临近。Jojo叫我去上自习为考试准备。一大早就要起来很是不愿，但不好推托更不能让人家等（男生让女生等是一种罪）。于是早上我未醒就施着身子去饭堂找Jojo。Jojo一大早就在饭堂边吃早饭边等我。当时我“咚.咚.咚。”半睡半醒地走路就像耍醉拳，没有看见她也没有看见任何东西，眼睛就压根没张开。碰碰撞撞竟然走到了Jojo身边。
Jojo惊呀，“Yoyo，你没事吧！？”我这才张开眼睛看见Jojo，“早呀~”然后口水。（PS：我闭着眼从宿舍走到饭堂竟然没摔死，奇才呀！）半醒，朦胧中看见打扮得漂漂的Jojo像天仙般美丽；另外半睡中流口水很常见啦，所以我口水就是在情理之中了。
Yoyo失态，Jojo花容失色。她见状没多想就上前拿纸给Yoyo擦口水。本来这种事和男同学掉了根笔女同学帮忙捡差不多，很平常，一闪而过就不留痕。Yoyo和Jojo都这么想，但事情没那简单，四周突然冒出Jojo的室友U.V.W。
“Yoyo,Jojo早呀~！”
“Jojo好体贴哈~！”
“Yoyo好幸福呀~！”
……说时迟那时快，Jojo想解释都没机会，众女抛下奸笑和窃窃私语扬长而去。Jojo很无奈。
我半睡半醒从宿舍下来就没洗脸，这下Jojo给擦了一下当洗了把脸，人总算慢慢醒过来了。“Jojo，早哦。”我如梦初醒看见U.V.W离去说，“咦，她们也早呀，干啥子去了？”
Jojo又气又羞说不出话。我极力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未果，又看见Jojo今天的裙子很好看就说：“Jojo今天穿裙子漂漂哦。”她生气咬手指，“你，你笨死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说我笨，但身上多处撞伤很痛便以为说的是我走路不小心，我说：“嗯，是有点笨。”Jojo差点气晕，转身就走了，我赶紧追上。
走到教学楼，Jojo随便进了个教室坐下，我紧跟过去坐她旁边，“Jojo别生气，告诉Yoyo谁把你惹了，我揍他流鼻血。”她白我一眼就别过脸看书，哄了好久才搭理我，“你笨死了。”我笑着拿出刚才买的鸡蛋给她，“是有点笨啦。”她看见鸡蛋嘟嘟嘴说，“不吃鸡蛋青。”我就剥壳吃了蛋白把蛋黄留给了她，“乖，吃了。”
Jojo忽然面色一沉好像见鬼。再就低头狂翻书包，七手八脚找到一包纸巾扯出一张别的散落地上。不知她搞什么名堂,我说：“乖啦，吃啦。”“别动！”Jojo用纸给我擦鼻子。我以为是吃早餐粘东西了，擦了就是血。“猪，别动！”她按住我的手用纸给我擦。透过那张纸可以感受到她的温柔。我说没事要自己来，她就很生气，“别动！听见没！？”只有听之任之啦。
男生永远受制于女生的温柔，是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没事可做我就一直在看Jojo啦，她穿了件膝盖长的连身裙很漂亮的说，于是我流鼻血不止。她发现擦没完就干脆用纸塞住我鼻孔，说：“走，去看校医。”
“不上自习了？”我问。
“先去看医生。”她收拾书本。
“不用啦，一会就好了。”摸了下被塞住的鼻子。
“这就去！”她态度很坚决。
“我自己去好了，你先吃鸡蛋。”我递过去。
“我陪你去。”她一口吃掉。
然后我们就去校医院了。我身体好，生病也不找医生，非常不喜欢医院，很少很少去那里。今天例外，有Jojo陪。
我半推半就被Jojo拉了去校医院。这次是她拉我不是我拉她，Jojo的手柔软而有力，一想到这鼻血又开始涌。路上我用很怪的鼻音说话：“女生的手都很软是吗？”她不好意思就把手收回去了，“不知道。”我觉得很逗。
校医院里的人在打麻将，见我们来了刚出完牌的女人就走了过来。我觉得她像护士不是医生。女人问，“啥事？”同时有三个回答，Jojo说“他流血不止。”麻将桌那边说“快，轮你了。”我说，“没事。”那女人就怒诉：“有病呀！没事来什么医院。”然后就回去打麻将了。
这话经典，“有病！没事来什么医院。”1.去医院的人都应该有病；2.没病还去医院的就是女人说的那种“有病呀！”所以这样可以推断出医院除去医务人员就是病人。
Jojo见医生走了就拉我过去，对着那个女人说，“他真的流血不止，你看。”然后扯下我鼻孔的纸。鼻血“哗~”地像瀑布流下。麻将桌上4人看了一同感叹“哗，壮观！”接着又说“九饼！”“碰，发财！”“胡！”“X?#%”然后刚才那女人起来对我说，“真背！”----“啥？”我没听清----又说，“你流了那么多血要吊盐水。”我想说“失去过多要吊盐水？”还没说完Jojo踩我一脚打断，“别吵，”……
整个上午我们都在校医院里渡过。其实我知道那人忙着打麻将敷衍我，但有Jojo陪没所谓啦，说说笑笑时间好快就过了。以后有事没事还是别去医院，由其是校医院，那不管用。
期末考试如期进行啦，考试过了就放假了。下学期开学就是大四，大家都将会有新的烦恼----要找工作了。
（十五）
现在的大学生比地上的烂叶多。像以前毕业分配没有了，有也轮不上我，所以得找工作。
用严肃的口吻谈论轻飘飘的话题，用戏谑的口吻讨论沉甸甸的理想，我觉得自己太忙碌于现实而无法转向内心，回复自身。所以什么理想的生活，生活的理想我大多分不清。小时候我想当律师去Defend Our Justice，还立下“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壮志。后来发现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公平.公正过，又看到关老的《窦娥冤》中写到“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作恶的享富贵又寿延”觉得言之有理，当不了好律师做个坏的也行。后来全泡汤啦，我高考砸了，灰溜溜地去学教育。万恶高考，罪魁祸首，我恨它就如夏夜有蚊.河豚甚毒。
问Jojo有什么理想，她说高考后就没理想了。我说人不能没有理想，没理想会迷失方向。她认同，于是嘟嘟嘴往死里想。此刻嘴嘟嘟的她好像一头小猪。小猪最大的理想应该是：吃个痛快，睡个安稳，吃饱睡，睡够再吃。如此循环N周天终老。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哪~。Jojo想到脑痊塞了，说：“我想找个有钱人嫁了。”我倒。猪都是把自己养肥再把自己出卖，Jojo和猪都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从这角度上看，她是头猪。后来我就把她当猪看啦，发猪瘟时就捏她的脸（她的猪脸肉手感好可好了，不知首口感如何），叫她,“猪，快醒啦，你是人不是猪呀~~！”Jojo就会发出“咕咕”的声音，很好玩。
打从我来到这所学校以后就想当一位大学老师。我觉得大学老师工作很轻松，生活很休闲，日子很写意，工资不低又有奖金，福利好还有带薪长假，爽死了。还记得大一很努力学习，很认真听课，但还是有不会的要去问老师。请教当时的物理老师，他听我的问题后轻描淡写地说：“这简单，自己回去看书。”我看三天搞不出个名堂，再去问。他很严肃地说：“你！上课不认真！回去好好回忆课堂上讲的！”把我打发掉。----哥，如果我上课不认真听又怎么回忆呀？----我当老师也会使这套，工作就轻松啦，哇哈哈。于是我找工作就到高校里面去当讲师，可是没人要。后来找到了一所小学，还是没人要，不过可以在那里实习。我再一次感到想像和现实有很大差距。
Jojo也不顺利。她面试了十几次，只有一个公司试用她，要她做销售。你知道她卖的是什么吗？抽湿机，西安干燥得很要抽湿机干嘛！Jojo身段还好，卖内衣不错啦；头发飘飘，卖洗护的也可以；她瘦，卖减肥食品最好。结果她一个月下来没卖出一个就给人家轰走了。她自己后来说不是啦，主要原因是来了个人和她竞争。Jojo原先如果一个都卖不出会有400块的底薪，后来那人说如果卖不出去她一分不要。这样Jojo就给彻底打败了。情况让我想起周星星电影《唐白虎点秋香》华府门口争当家丁一幕，“算你狠！连命都不要！”
别的同学情况也不好，几乎每个人都碰壁。
有个找广告工作的同学P跟我说。在招聘会上找广告工作，那单位看了一下简历就说专业不对不要了。换间广告公司人家问有CET6证没，P没考6级但对自己的英语很有自信要求现场测试。那主考说，“没时间。不用了，下一位。”P很无奈。
如果是尊重知识，重视真材实学和能力，学什么专业有没有证又有什么所谓。我们学教育的如果能把书本上的知识教授予人，难道就不可以把商品信息传递？多少拿6级证的人口语不行压根就像哑吧！和外国客户交流用手语？P的英语口语超强，很多英语班过专6的都比不上他。人才呀！可惜。P对我说，“有时觉得招聘会是为了踩踏人而开的，好生失望。”
再后来学校评估把我们都召了回来。同学们找工作搞得很郁闷，聚一起都在诉苦。只有我一个例外，我找到的不是工作而是实习。飞翔的纸笔，起伏的尖叫，疯狂的乱舞，小学生很天真很热情很好玩。在小学实习的日子里感觉很充实很有意义，我回来的心情是相当的欢快。
这学期大家各自忙碌。我和Jojo见面时间很少，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好像有心事但又不肯说。中午搞定评估的事我们一行人去吃饭。
生活是无数玩笑的堆积。在去吃饭的路上Jojo的密友V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在路上走着，V突然推Jojo到我身边然后大声说：“Yoyo，你喜欢Jojo不？Jojo喜欢你啦，你不要她没人要了。”时间仿佛忽然凝固，V声音传遍地上第个角落。事发突然我一时间无言以对，看一下身边的Jojo，她眼都不眨像在等我的反应。先是脑里一片空白，再就是百感交杂，在凝固的时间里我想了很多最后才作出反应：我对V说，“不要说笑啦，Jojo有男朋友的了。”接着目光转向Jojo说， “嗯？！”Jojo别过脸去大声叫“不要说了，”然后就跑了回宿舍。
我对Jojo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心想究竟怎么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些什么，具体什么又说不上就更谈不上补救了，只有目送Jojo离去。
时间恢复正常，四周同学议论纷纷。我指责V撒谎不靠谱，她却说我是猪头。然后V也回宿舍了。当时LJ也在场，我问到底怎么了，他说,“你是猪头。”
晚上打Jojo电话想问清楚，她没接，再打就关机了。LJ后来问我看见Jojo眼神没，我说没又问他什么眼神。LJ表示无语，说Jojo当时眼神想把我吃掉。我想她笑得很甜时是否都想把我吃掉？小猪在吃东西之前都应该笑得很甜，对吧~。
关于这件事后来没有人再提起。可能大家都忙着找工作吧。现在要搞清这笔糊涂账只有问Jojo本人了。
（十六）
大四工作还没着落我们就有新的烦恼----毕业设计。别的专业都只交个论文了事，我们要做设计又要写论文。学院老大话我们是学校该专业首届，得多留些东西给师弟师妹。站在教育的角度上这无可厚非，站在现实情况上我坚决反对。我们班坚决反对，我们系坚决反对，我们的老师也反对，不过反对无效，毕业设计得做。
毕业设计先选导师再先题目。事实上不管题目还是导师都是学校给安排的，不是学校霸权也不是同学们自弃，是因为我们压根不清楚自己想做什么和能做什么。有时候以为迷茫的只有自己，后来发现原来大家都是盲头苍蝇，没有方向。
生活中有很多巧合，巧得让人害怕，怕背后有什么阴谋。毕业设计我跟Jojo分到不同导师却做同样的东东----教育视频。可能是之前我和Jojo合作做的《石榴》让老师印像深刻所以才有这样的结果。
后来我们各自选了主题，我做学校运动会，Jojo做环保宣传----我称她那个叫“垃圾”或都“捡垃圾”。她的设计从主题.编剧.内容.主角.道具等等都是垃圾。在做设计的日子里我说得最多的是“垃圾，真够垃圾！”句式大概和“女人，真有女人味。”差不多，不但没有贬义而且是赞美之词。可是Jojo不那想，她总是说我“衰”“很衰”。大家来说个公道话吧。
巧合的事情还有很多：
1.有一天我们去给“垃圾”采风。那天太阳特猛，街上没人也没有垃圾（我很负责任地说，没有人类就不会有垃圾）。我俩打着伞也差点晒晕，就在一棵大树下乘凉。风吹过也是热呼呼的，我们汗流不止。
我问Jojo要拍到些什么才能收工，她说要拍到一个双眼皮的漂亮MM乱扔垃圾。我说：“你是单眼皮为什么要找双眼皮女生呀？”Jojo争辩：“偶是双眼皮！内双，看不出来，”然后看着我不住地眨眼。我近距离看她小猪般的脸很可爱就笑了，“哈哈。”“笑什么？”她问。 我指着Jojo嘟长的猪嘴大笑，“你长胡子啦，哈哈。”Jojo拍打我的手指说，“好衰呀。”我趁机占她便宜捏了一下Jojo的脸，“真巧，我俩都长胡子，哈哈。”“死啦你，”她推我。“其实我都是双眼皮啦，内双。”我看着她眨了眼。对视一阵子Jojo就笑了，“你有眼屎~~”然后用手给我擦了。“哈哈~~”我们一同发笑了。
2.我们都喜欢西安原创歌手郑钧。认识郑钧的人都知道他一直很努力啦，都比较欣赏他。我注意到郑钧是97年他参加全国原创歌曲大赛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那年我小学毕业，一听到这歌就喜欢上了。Jojo和郑钧都是西安人，一直就喜欢他。她跟我说喜欢郑钧的《赤裸裸》，我戏说也喜欢她的赤祼裸（和“他的《赤裸裸》”是一语双关）。她后来听懂我的意思就生气了，三天不理我。
大四了，大学生活快完了。我和Jojo有时间会一起听那首《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3.我和Jojo几乎同时喜欢上王小波，她是从小波妻子李银河那里知道他的，而我则是07年从小波他哥小平的吊文注意到他的。我们不约而同地喜欢上小波的人还有小波的书。Jojo说喜欢小波对自由恋爱的追求，我说喜欢小波对生活执着的热爱。
那天课上我们发现对方沉醉在小波的世界里，我惊讶，“你也喜欢王小波？”你意外，“你也在看他？”然后就讨论起来，同时问对方最喜欢那篇，又异口同声答《红拂夜奔》，我们都笑了。其实当时我还想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来个“Jojo夜奔”，又怕惹你生气就没说。
引用阿根廷著名漫画家卡洛伊的画词：
“我总是从一面向你问些话……”
“你从另一面回答我。”
“我有时确实对你说些纠缠不清的事……”
“可是你为了谈话也转了很多圈。”
“或者我们同时说话。”
“或者是非常低声地说话好让对方听不到……”
即使有再多的巧合，我们只是朋友，也只能是好朋友。
（十七）
毕业设计搞完了，学校的事情也打点得八八九九。这些天各自忙着些锁碎事，我和Jojo很少见面。毕业以后就见不着了，你会想念我吗？以后将有新生活了，你还会记起我们一齐的快乐时光吗？
6月3日，晴。
今天照毕业相，平时很少见面的同学聚到一起。
学校准备了规格或一的学士服让我们套上，很多同学说这红黑色的学士服老土，我觉得还好。我看过长安大学的蓝黑学士服比这个难看多了。Jojo也说这个学士服丑死了，但她穿上后我觉得还好。不单是这衣服，其它的衣服Jojo穿上都还好，其实我想说的是Jojo穿不穿都还好，不过这样说是找抽，所以我没说。
大小一样的学士袍套在不同的人身上很搞笑：高个子的像短苏格兰裙，小个子施施塌塌；最恶搞是学士帽，头大的戴不上，头小的一下了盖过鼻子，笑死人。我和Jojo身材中等（她中等偏小，我中等偏大啦~）穿那个凑合。
穿上学士服后我们相互给对方整帽穗。给Jojo挂帽穗时我碰到了她耳后，说：“长大啦，要乖呀！”她吐舌头笑着点头。换她给我弄完，Jojo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严肃地说：“长大啦，别贪玩！”我使劲点头撞到她的前额，帽子打翻了，她说好痛，后来又重弄。
照相完毕，大伙热得全身湿透，赶紧把袍子扔了，然后各自散开照相留念。
我样子长得像张飞，照相非常难看！平时除开证件相和大型集体相根本找不到我的照片。现在想跟Jojo合照个纪念就过去了，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身上汗湿了，我和Jojo粘在一起。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想楼你。”她“嗯”了一下就微侧着身子偎依在我身上。我觉得此时我们应该非常般配（英文叫Very Match）。照出来一看果然：美女与野兽（Beauty and Beast）。可能是出于对这张相的不满，后面的男生和Jojo照相她都不让碰。这算是我的不对。最搞笑是B，他跟Jojo照相想搭她肩膀。Jojo就不让，肩膀左伸右缩，后来生气了，“你！滚！”然后把B踢飞。照出来的相像电影《Kill Bill》里面女主角起飞脚踢坏人，很逗。
照完相大家开开心心地散了，我被哥们抓去喝酒，Jojo给室友拉去吃饭。我们目送对方消失在视线里面----别有忧愁暗恨生，些时无声胜有声----在最后一刻看见对方时我们用眼睛说话。我问Jojo，你真有喜欢的人呀？她说，别说了，以后别再问这个。然后就别过了。好久不见她了，其实我有好多话想说，不知道还没有没机会了。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照相当时很欢快的后来却有点伤感。毕业相发下来我认真看了每一个人发现大家都变了。通通都可再见，承诺可再听，什么可不变色？！
（十八）
毕业的事情搞完了，我们班去吃散伙饭。
很多时候我和Jojo会不自觉地坐到一起，那天饭前我们又坐到一起。考虑到我吃东西多她吃东西少，我们坐一起她吃不到饭，所以我走开了。后来Jojo还是没吃多少，她说我走了以后胃口不好。而我在那边吃喝了很多，该替Jojo补回来了。
我吃喝多了就吐，Jojo扶着我说，“猪！就知道吃，撑死你！”边说边给我挫背。我边吐边回话“啊啊哦哦”地叫，当时丑态估计比猪都难看，真掉人。我“啊啊哦哦”的意思其实是“你没看见我在替你吃呀，不谢谢我倒说我不是，好心没好报。”估计Jojo没明白，不然会抽我而不是给我挫背。“你好些没？”她问。我吐完看见弄脏了Jojo的鞋子，说“你鞋子脏了。”她没生气，“哦，你陪我回去换。”
散伙饭吃到一半我和Jojo就离开了。说吃到一半其实饭早吃完了，剩下的是酒局。由于时间关系我提前出局，算是糗事一桩。
回宿舍的路很黑，黑夜映衬着我的邪恶。我有种做坏事的冲动，只是刚吐完现在酒还没醒，脑子不好使。
在路上走着，Jojo时而看我又时而看星星，好像有些心事，但什么话都没说。我走路有些不稳，左摇右晃碰了Jojo两下子她就双手扶住我一起走了。我忽然脑子发热就想亲Jojo，看见身边的她，什么地狱啦，魔鬼啦，毒誓啦通通抛掉----却又开始范傻：我Yoyo一生光明磊落，顶天立地，毫气干云，彬彬有礼，行侠仗义……(下删30000字)想着想着就给人推了一下，连退数十步。原来到了女生宿舍了，楼管大妈把我轰了出门口，Jojo上去换衣服。我呀！封建！迂腐！愚昧！无知！……(下删100000字)等她换完衣服下来我酒醒了，邪恶念头早散去了。Jojo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好像黑夜里的天使。
回去饭店的路上Jojo想吃冰棍，我给她买了两根，她左手一根右手一根吃得很开心。看见我没吃，她递给我一根，我说不要，她就生气，“给你就吃！”“哦，”我接过来陪Jojo边走边吃。然后她左手拿着冰棍右手拉着我翩翩起舞（当然只有Jojo自己舞啦），像黑夜里空灵的蝴蝶。一路过来我们很愉快，愿这样的路永远都走不完。
回到饭店人去楼空，大家转战K厅了。我们展转也来到了K厅。那天晚上一共包了三个房，一个用来唱K，一个用来喝酒玩游戏，一个用来休息。刚开始大家精神很好都挤在K房，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我和Jojo就连同几个同学到游戏房玩。一共6个人：Jojo，我，LJ，B，P，还有W，四男两女在赌骰子喝酒。
我狂输又喝了好多，嘴巴却越喝越渴就到柜台买了支冰红茶。那K厅是黑店，550ml的青岛要15块，那小冰红茶收了我8块，间直是抢劫！
回到房间坐下，Jojo说口渴就抢了我的冰红茶，喝过以后对我说，“我有乙肝，喝过的东西你别碰。”当时我神智不清突然火起就把冰红茶夺了过来，然后Jojo就走了。
我问剩下的4人，“Jojo怎么走了？”
B说：“你贱！把人欺负走了。”
P说：“喝你的东西有啥所谓，就不能让着点？”
LJ说：“你无缘无故亲人家干嘛！”
V说：“还不快去追？！”
我头脑不清醒，当时有两种记忆：1.我夺过冰红茶后说：“谁给你喝了，滚！扔了都不给你。”；2.我抓住Jojo的手夺过冰红茶同时亲了她，说：“我亲你都不怕还怕你有乙肝？！”究竟是那种情况己无法考证，可以肯定的是Jojo是给我气走的，得负责。
我开门出去了，看见Jojo蹲在门口哭泣。我最怕女生流泪了，说：“对不起啦，Jojo别哭了，”用冰红茶轻轻敲击了下她。Jojo蹲着低下头擦了下眼睛就起来了，接过冰红茶搂在怀里就朝我笑了，两眼泪痕还是湿的，说：“没事啦，我们去唱K。”然后拉我着我走到K房门口。Jojo问：“你看我这样子行不？”我说：“可以呀，很漂漂。”同时又有想亲她的冲动，怕伤害Jojo，所以克制住自己了。“骗人，”Jojo用手擦拭了脸还不满意，“你在这等一下。”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就容光焕发，笑得很甜。
我俩一起进K房坐下。先是光听不唱，后来大家轮流唱了几遍就要求我们来一首。我本来想和Jojo合唱《分开旅行》，可她说不会。最后她选了郑钧的《灰姑娘》，拿过麦克风看着我，眼里闪动着点点星光就在攸长的音乐中拉起了磁性的声线：
~~我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剧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Jojo磁性的声音唱歌很好很好听，有郑钧的八九成。相比之下我觉得自己唱得很烂，但在众人的要求下还是硬着头皮露了一手。本来我想点孙耀威的《爱的故事》，这烂K厅没有，于是唱了Beyond的《喜欢你》：
~~愿你此刻可会知，是我衰心的说声~~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愿再可~~
那晚后来迷迷糊糊就通宵了，休息了一会然后起颠颠倒倒地回宿舍睡觉。一觉起来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十九）
散伙饭后第三天，西安的老乡说出来聚会----去“银庄”唱K。银庄是西安最好的K厅之一，里的的歌很新很全，而且还无限供应自助餐和软饮，只是味道不咋地，反正去玩还不错啦。
我打电话想叫Jojo一起去，她说有约不去。不知道约了谁，大概是她的男朋友吧。1小时后Jojo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广东，我说两天后。她想了一会，说：“那好吧，我陪你出去玩。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说，“实在不行我自己去”，她说，“那边推了。”
于是就一起出去玩，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们坐车11：00点钟到银庄，大家先猛吃一轮然后就开麦。在吃饭的时候有个老乡过来问我，“这是你女朋友呀？蛮漂亮的。”我答，“误会啦，我们是好朋友。”我和老乡用粤语说话，不知道旁边的Jojo听见没？
从中午到下午我和老乡几哩咕噜说粤语，你一很闷了吧。我叫你唱歌你又不肯，大概是怕生面。你就一直呆坐在那里，我见着了都替你郁闷。没人搭理你，你就一个人坐在那里一直看着我玩。其实我原意是想叫你一起出来玩，绝不是叫你专门出来陪我，干坐着看我。早知道这样我就拉你去逛街看衣服了。问你，“很闷啦，无聊死了？”你却笑得很甜说：“没有啦，还好。”我知道你很无聊，就唱了首歌给你听，是郑钧的摇滚版《我只在乎你》：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又将会在哪里~~
~~任时间匆匆离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在那里的几个小时里面你一直在看我，是怕以后都没机会了吧。我当时竟然没发觉，只顾自己玩，后来还扔下你去和人家喝酒了，对不起。而你不单没有生气，还一直微笑着看我（小时候隔壁有个大叔说我左边鼻孔很偶像派，可能真有那一回事）。
从12：00到5：00，我和老乡们吼到声音沙哑了才走。Jojo还是呆坐在哪里笑着看我，我说：“有病呀！？”你答：“你才有病。”我说：“对，我有病。”你说：“没事。”然后我们回去了。
回去的车上人少，我们坐在后面。我看着你，说：“有个事情想问你。”你说：“问吧。”
我撇嘴，“你的男朋友呢？怎么我没见过。”
你生气，“非要给你看呀！你是谁呀？”
我急了，“我们是……”
你打断我,“不要再说了。”
于是沉默了。
后来我又开口，“Jojo……”
原来你还一直在看我,“什么？”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想拉一下你的手。”
你嘟嘴，头转了过去说，“给。”
我用左手包住你的右手，感觉一阵暖风吹过心田，你的手很软很可爱，我问，“你会想我吗？”
你头转回来看我，双眼里面千言万语，一时不能尽说，“嗯。”
我很认真地望着你说，“我会记住你。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你扁嘴点了下头也说，“嗯，永远是好朋友。”
我突然又有冲动想亲你，你好像能明白我，闭起了双眼。我内心争斗得利害：都快要走了，不要留下太多依恋；而你又有男朋友啦，给他知道会误会，云云。正在犹豫，车抖了一下我们的头就撞到一起了。
“痛死了，”你推开我捂着头说,“笨死了。”
“对不起，”我连忙说，“是我笨。”
你用诡异的眼神看我，然后我们都笑了……
下车走路送你回宿舍。走到宿舍门口，我用魔术变出了一朵红玫瑰放在背后。那本来是以前准备圣旦前平安夜送你的，是朵纸做的玫瑰，很漂亮还有花香。后来你过生日打乱了我的计划就一直放着。
我慢慢从背后拿出红玫瑰，“你等着。”
可我又开始犯口蹄病，嘴里说不清，手脚不灵。
你却笑得很开心很甜，“别急，慢慢说。”
我原地站着看你双眼又深呼吸了10次，心理把话思前想后，开口却变了：“这是给你的。虽然不是真玫瑰，但它永不枯萎，像征我们友谊，地久天长。”把花递了过去。
你接过花眼里闪着泪光说：“谢谢。”
然后我们就别过了。我在想自己为什么那么笨。你进宿舍，最后在转角处回头看我一眼就走了。
其实我想说的原话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情人，所以这不是真花。你一定能明白，其实我喜欢你。但我们只能成为好朋友。愿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二十）
学校里的事情全部搞定，我如期回广东。
到了机场，离登机时间还有2小时。我在候机厅发短信大谢天下。轮到Jojo，我不知道怎样写。呆坐在那里，想起以前日子里的点点滴滴，细节还历历在目，你的微笑，你的发髻，你的气息，一切一切都忽然涌现（你最近剪了个短发，说以后都不结发髻了。）。
我在手机上一个一个字慢慢敲上去：我到机场了，一会就离开西安。发过去你就给我回：本来想送你的，但有事来不了了。一路顺风。保重。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此时此刻如果你来到机场送我，我不单要把没说的话说完，还要带你到广东去，可是你没来。
快要离开了，就该无牵无挂。每个人都有权利去开拓新生活寻找幸福。我希望Jojo带着我的祝福无忧无虑地奔向未来，愿她能找到好工作同，嫁个好人。不要跟错人了，像我这种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注定一辈子捱穷。
Jojo又来短信：谢谢你。陪我走过的日子，和给我美好的愿望。猪！笨死的。
我看着短信在想美好愿望是什么。反正我不知道怎么回短信，就坐在那里发呆。想像力一再飞仙。
“他在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整天在看我呢。是同班同学吧，好像他叫Yoyo。他人怎样呢？样子看上去怪怪的。”
“他送我一个仙人球，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最后还有2根刺了，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找了又找还是没发现第三根刺。“555555……”可能是手指给刺痛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喜欢，不喜欢。”拔去最后两根刺眼泪就缺堤了。
“还你，这东西丑死了。”为什么他总是嘻皮笑脸的，讨厌死了。
死了，老师要逮他。得叫他回来上课呀，……
“原来他的英语蛮不错的。嘻嘻，算是一个优点啦。”
“我生日想和他一起庆祝哦，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呢？”
思想飞仙时间就很快过，该上机了。最后我给Jojo发短信：我走了，再见。
在飞机上，我开始思巧把我和Jojo的故事写下来。虽然我不会忘记，但是我还想用文字来纪念一下。
雨果先生说：凡人不可挽回的东西都不属于人类，属于上帝。我谨以最诚至之心请求上帝代为保存Yoyo和Jojo之间的友谊，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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