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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
假期看看已过去七天,爸还没给我联系好实习的单位。
暑气一阵阵逼进窗内,窗外柳枝上的蝉,一点点叫唤。坐下随手翻看《李清照词抄》,心内燥燥,堵得慌。妈在房里缝纫校服,缝纫机的声音尤使我心烦意乱。妈已下岗两年多,一家生活全凭爸一个人的工资,自是顾不过来,妈就帮人家学校做些校服来换些零用钱。
想想自己开学就该上大二了,不能再在家呆着,今天,若爸要是再找不到实习单位,我就出外打工去,这样,至少内心比较踏实。
大姐刚上班一忽儿便回家来,妈问怎么了,她躲进房间不言语。大姐心事,我是知道一些的,——唉,她二岁多患了小儿麻痹,虽经疗治,左腿还是有些残疾,加上工作不如意,二十六七了,还没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妈着急,可妈哪里知道姐内心的苦?!——大姐爱上了一个比她大近十多岁的有妇之夫。那个男的,我见过一次,瘦瘦小小的,蜡黄脸,大姐咋会爱上了他呢?那么恶心的一个男人!我想起这事来,就难受。不行,我要好好劝劝大姐!
进了大姐房间,她正坐床沿掉眼泪,见我过来,赶紧抹去脸上泪水,笑笑说:“昨儿着了凉,感冒了。”
我刚要说话,姐站起身,一移一移出去了。
看着大姐身影,五味杂陈。
爸回来说,明儿带我去《枫林日报》,要在那里做实习。终于可以进入社会了,我痴痴地想,若能挣些钱,为爸妈买几件衣服回来,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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