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的“生命树”真的倒了吗?——用概率数理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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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提问:达尔文的“生命树”真的倒了吗?——用概率数理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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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尔文的“生命树”真的倒了吗?

  ——用概率数理论证宇宙万物(生命)的起源和演化(进化)

  ( 本博文从8月1日至8月7日,历时一个星期完成。文章包含很多的前沿思想)

  无论是谁,都会想想这样一些问题

  天是什么?地是什么?宇宙万物是如何起源、运行和演化的?

  然后,又会反身自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的生命又有什么意义整个宇宙万物包括人类自己到底自然而然、随机无为的结果还是有一个超自然的、额外的智慧设计者的“有为”结果?说白了,我们到底是进化来的,还是创造来的;相互之间交往的我们到底是“人”还是“机器”。

  这些问题既是本原问题(我从哪里来?),同时也是终极问题(我到何处去?),但更是一个当下的问题(我是谁?)。

  达尔文(1809-1882)的进化论说,高级智慧生命是从低级原始生命进化来的,而低级原始生命又是来自于“无生命”,人类有一个共同的祖先——古猿,甚至认为地上的一块石头可以是人类的祖先。(尽管达尔文进化论不解决生命起源问题,但人们往往会这样去推论。)

  1859年,达尔文发表了《物种起源》,达尔文认为所有生命都是一个纯粹的、盲目的自然选择过程——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依据这一理论,很多科学家、哲学家宣称:地球(包括生命)在茫茫宇海中,只是无目的、无意义的尘埃而己。

  然而,随着当今科学研究的不但深入,发现问题还真不是进化论那么简单了,科学没有顺利地印证进化理论。比如:自人类基因组计划完成后,通过DNA测序说明,大自然大部分生物并没有应证达尔文垂直进化的“生命树”,生物生态其实大多是一种具有水平基因交换的“合作共生”关系(对此问题本文后面论述)。

  事实上,在回答“生命是什么”之前,摆在我们面前的还有一大堆问题难以解决。

  比如,我们赖于生存的时间和空间是如何产生的?时空和空间之间是否有着本质的关联和统一?

  当今科学说,时间和空间开始于137亿年前的一次大爆炸,然后,宇宙随之出现了。

  但是,问题仍然存在:大爆炸之前是什么?科学说,那是一个密度、高能量、高温度的火球;但问题又来了:火球又是从哪里来的呢?科学说:是从虚无中产生的;但问题更问题了:虚无怎么会产生能量呢?这不是违反能量守恒、物质不变吗?再说,这虚无怎么会产生这么多的能量和这么多的物质呢?科学无语

  不说这么远的,就说近的吧:

  比如:1、赋以物质质量的机制是什么?(近二十年来,已耗费了一百多亿美元,集中了当今全世界3000多名最具智慧的科学家的欧洲大型强子对撞实验,其目的之一就是寻找一种被认为质量之源的上帝粒子——希格斯粒子。而就在今年7月初传来喜信,已发现了一种疑似希格斯的新粒子,但最终确认到底是一种什么粒子还得再等二年);

  2、给万物带来生机的“光”,它的本质是什么?[光是万物都离不开的一种能量,但至今科学还弄不清光到底是粒子还是波,或二者兼之,或二者都不是。

  牛顿(1642-1727)说光是粒子;托马斯·杨(1773-1829)说光是波;爱因斯坦(1879-1955)说光是粒子(光量子);当今最前沿量子理论说,光一会儿是波,一会儿是粒子(二者不能同时兼之)——光只是具有波粒二象性。

  直到去年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物理学家艾弗瑞姆·斯坦柏格将托马斯·杨的实验进行了改良后,完成了一项前无古人的实验:在同一实验装置中,光同时表现为粒子和波,粒子和波可以合体共存——光既是波也是粒子(下篇博文将会详细说明)];

  3、给万物提供作用力的本质是什么?[这里是指广义的作用力——引力或斥力,这也是当今科学面临的最大难题之一。本来,牛顿的万有引力(物质引力)和爱因斯坦的空间引力(时空弯曲)与大爆炸提供的斥力(切线平行力)之间的关系还未弄清楚,我们又不得不面临更大问题:即存在一种怪异的能够提供宇宙加速膨胀的暗能量(斥力)又是什么?而与之对应的暗物质(引力)又是什么?那么,宇宙到底有没有实在的引力和斥力机制存在(包括暗物质、暗能量、甚至黑洞)?]

  在以上这些大问题得到解决之前,我们确实还不能完全回答: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包括达尔文的进化论)?也不知道我们向何处去?当然更不知道生活在当下的我们有什么生存意义。如果按照达尔文进化论,生命是来自于随机的、无情义的、无指引的、无目的的进化结果,那么,人们就只好用内心的信仰来支撑起生命存在的意义了。

  对于宇宙的起源及演化、生命的创生及进化,当今各种教材科普书已说得够多了,我不再老调重弹地重复了。下面主要结合自己二十多年的概率数理研究成果选取几个方面对其进行分析和探索,我相信您会有兴趣下去的。

  毫无疑问,我们确实是处在一个随机的、概率的宇宙中,我们也就应当从概率数理角度对宇宙万物作出一定解释所以,本文以下内容是具有这方面的概率数理依据的。

  “霍金认为,人们可以将宇宙看作是一个庞大的赌场,在每一个场合下骰子都在滚动或者轮子都在旋转。宇宙的情景也是一样,当宇宙尺度很大,正如它今天这样时,骰子被投掷的次数极为巨大,其平均结果就会得出某种可以预见的东西。……当然,宇宙尺度非常微小时,正如它在临近大爆炸的时刻,投掷骰子的次数很少,而不确定性原理则非常重要。”(摘自《科学画报》2002.10)

  当今前沿物理量子论也认为:我们这个世界是一个不确定的、测不准的世界。

  所以,有科学家提出:宇宙实际上是一台巨型计算机,物质是这台计算机的硬件,自然规律是它的软件(计算机的计算基础二进制就是源自硬币随机正反(或易理阴阳)倍加数列——2n序列)。

  他们想象着把“上帝(自然)”比作是自行设定程序的“程序员”,“上帝(自然)”把“宇宙程序”输入宇宙中,让宇宙运转起来,于是就出现了当今宇宙万物(包括生命)程序模式和程序规律。也就有了过去、现在和将来。

  这样以来一切的一切都在遵循着这一套程序规则,有条不紊、生生不息地演绎下去。

  这就如现在的电脑,通过程序设计将程序输入后就能创造出一个有声有色的虚拟世界一样。

  因为电脑程序的数理基础是二进制,而二进制数理又可追溯到二千五百年前的孔子和老子(当然,还可追溯至七千多年前的数理祖师爷伏羲)。

  孔子主张的数理数列是:太极生二仪,二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也就是: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

  老子主张的数理数列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也就是:0生一、一生二、二生三……数生万物。

  可见,孔子与老子是二套不同的数理发展数列,而当今计算机程序设计应用的是孔子的二进制数理。那么,老子的数理本质是什么呢?为什么沿着老子这一数理发展就会产生宇宙万物呢?孔子数理与老子数理之间以有什么本质关联呢?

  孔子的二进制(二值逻辑)已应用在了计算机上,那么,老子的三值逻辑数理又将起到什么作用呢?

  这一问题已是一个千年老难题了,有很多易学家、哲学家试图解决,但都未能如愿。

  不过,针对这一情况,我结合自己二十多年的概率数理研究,已有所突破(请参阅本博客博文《易理新发现——老子道家三值逻辑……》)。

  孔子的二值逻辑数列是一个独立、平衡倍增(二进制)式发展数列,所以,依据这一数理原则设计的运行程序永远是一种既定的、可由源头(程序员)掌控的东西。也就是说,仅仅依据这一数理机制是不可能创造出宇宙乃至生命的。正如彭罗斯(1931- )在他的《大脑的隐秘》中提出的疑问:传统的计算机(甚至现在的多处理器并行计算机)都是按照线性过程进行的元件逻辑操作,每个记忆单元仅仅和一个或两个其他单元相连。而对于生命——比如大脑来说,则是数以万亿计的神经元和它周围的邻居们有数百条不同的链接路径,尤其是大脑是以一种整体的、非线性多行发展方式思考的。

  所以,已有不少科学家提醒,现代人工智能研究正在误入歧途,他们认为:二进制平衡发展逻辑数理机制下的计算机是不可能出现人工智能的。但是,反对者仍坚持认为人工智能是有可能实现的。据报道,今年西方科学界已核准将投入大量资金,计划用15年时间研制出具有人的智能的人工大脑。

  在这里,我个人判断是:如果不从数理上寻找非线性偏离机制,而仅仅靠投入大量资金,就是功能再大,运行速度再快的计算机了也仅仅还是一台平衡计算意义的“计算大脑”而己。别说不会变成一台具有独立思考、自主智慧的情感“大脑”,恐怕连一只猫的自主思维也难以实现(这一结论我会在本文后段部分加以数理证明)。

  面对如此现实,我们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事实确是如此,人类在漫长的二千五百年中,一直未对老子“二生三”的三值逻辑(孔子“二生四”的偏离数)概率偏离数理原理加以足够重视。

  一说到概率数理,自然就会想到最简单的硬币正反排列。硬币正反排列虽简单无趣,总是在正反二面变来换去的,其正反结果也总是显得十分的混乱无序,看上去毫无规律可寻。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根据“简单——复杂、无序——有序”辩证哲理(即阴阳哲理),我们是可以追索到硬币数理意义的——即简单的表观下一定会隐藏有其深奥的东西;无序的表象下也一定会潜含有其自身秩序的规则。

  比如:当今概率教材中的大数定理,揭示的就是硬币现象无序中的有序规律——当抛掷一枚均匀的硬币次数足够多时,出现正面或反面的频率将趋向它的理论概率50%,也就是趋向正面与反面大致相等。

  其实,孔子的二值逻辑数列就是大数定理的规律体现。问题是,硬币除了大数定理规律外,还有没有更为重要的规律隐在其中呢?也就是说,硬币正反(或易理阴阳)2n序列除了二进制外,是否还隐藏有我们长久忽视了但又具有重要意义的数理原理呢?

  通过以下的事实,就不得不引起人们的深思了:因为在孔子同时代的老子(老子比孔子大20岁),就已经依据伏羲八卦平衡发展数理数列规律提出了“二生三”(二生四的偏离数)的偏离数列。老子老早就已经预示了:宇宙万物必须通过“二生三”非线性偏离运行(包括非线性偏离结构和演化)才能创生宇宙自身乃至生命——即“三生万物”(而不是通过“二生四”平衡发展创生万物)。

  老子是认为:依据“二生四”的平衡数理发展,得到的仅仅是一个单一的、平衡的、静态的、无趣的世界(甚至根本就不会有世界)。只有通过偏离平衡态的非线性复杂混沌发展后,万物所需秩序才能从复杂而生动的混沌分形中出现。然后才会呈现出一个平衡与偏离、线性与非线性、无序与有序矛盾共存的缤纷繁华、生机勃勃、动态和谐、复杂统一和生命活力的生动景观。

  在这里,也许又会有人批评我了,说我这是以古喻今、迷信老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也就要反问了:西方科学不是也迷信与老子同时代的古希腊数学家、科学家毕达哥拉斯吗?说是他最早发现了黄金分割现象。

  而事实上,毕达哥拉斯只是在画正五边形时,进行了线段定位分割,另外,他也在铁匠那里对打铁音律进行过比例分析。而真正在数学理论上确定黄金分割这一概念并发现它的应用时,已是中世纪以后的事了。

  再看看我国老子吧。老子的《道德经》已经很明确地表述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即:“0生一、一生二、二生三……数生万物”

  用数学数列表达就是:0、1、(1)、2、3、(5)、(8)、(13)……

  与毕在哥拉斯一样,虽然老子未能完整地完成这一数列,但老子已经明确地预示了:这一数列可以从硬币正反(或易理阴阳)2n序列中去推演后便可以找到它。也就是说,这一2n序列(即孔子的“二生四”二值逻辑平衡倍增发展数理),还另外隐含有一个“二生三”三值逻辑数理数列——即被后来命名的“斐波纳契数列”(请参考本博客博文《易经新发现——老子<道家>三值逻辑数理……》)。

  因为斐波纳契数列与大自然普遍存在的黄金分割现象之间存在有一种对等关联关系。所以,我们也就可以理解为:斐波纳契数理发展可以创生宇宙万物(现已证实,整个宇宙都是一种黄金分割网链分形结构)。

  由此可见,老子三值逻辑数列实际已经完成了斐波纳契数列的前面部分和最后部分。

  所以,老子这一数列已经很明确地暗示了它在宇宙等重大方面有重要应用。宇宙万物必须是创生于“二生三”这一偏离数,而不是来源于“二生四”的平衡数。

  老子这一天才发现,直到2500年后西方科学才认识到:即到了上世纪70年代,比利时化学家普利高津(1917—— )创立的耗散理论——远离平衡的非线性偏离才是大自然的秩序之源。在此之前的经典物理(能量守恒)经典数学(大数定理)仍然是把平衡认定为宇宙万物的秩序之源。普利高津因为创建了这一理论而获得1977年诺贝尔化学奖。

  从以上论证中,我们已经完全有理由来“迷信”老子一把的了,就如西方科学迷信毕达哥拉斯一样。

  我们不应该因为老子的表述中有一个“道”,就真的把它定义为迷信之类的东西。即便是迷信,我们也要看到其中包含的科学内涵和哲理内涵。人类文明发展,其实是无所谓绝对的科学和绝对的迷信的,未证实之前可以是宗教、迷信,也可以是科学猜想;证实了就成了科学。爱因斯坦说: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没有宗教的科学是瘸子。

  依此而论,我们也不能一提到“阴阳”就视为迷信,说到“正负”、“正反”才是科学。其实,无论是“阴阳”还是“正负、正反”,只不过是表述方式不同而已,它们都是具有同一数理、哲理的。所以,我们不能仅从表述上来判断,而是要看实质内容。

  当今西方科学不是仍把黄金分割称为神的比例吗?把正在寻找的希格斯粒子称为“上帝粒子”吗?西方科学用了这些迷信 表述也并未影响任何一个人的科学态度呀!

  而到了我国,就有少数人有些大惊小怪了,就容不得这些表述了。硬要把人们往“唯心”层面上塞,容不得人们在精神上来一点额外的想象和思维。

  有人说,中国是因为二个人(孔子和老子)、一部书(《易经》阻碍了科学进步。

  我认为这是偷换了概念。

  我个人认为,这责任在于封建社会上层的执政理念,而不是这二个人、这一部书。是封建执政者错把人为改制后的孔子儒教礼仪和老子道德规范来作为治国之本。却没有像西方那样,把法制法典和道德信仰作为立国之本。

  西方是把圣经摩西律法当作是人与上帝的一种签约,既有法律效果,又有信仰约束。

  比如当今美国的立国之本,一是一部《法典》,一是一篇《宣言》,一个是法制,一个是信仰。

  反思我国封建社会,为什么不把墨家、法家进行改良,当作治国之本呢?

  虽然过去的历史不能再附加假设,但是,我们是不是仍然在假设上来一下假设:

  假设我国封建社会,是把改良后的墨家、法家作为国家法制,然后再把孔子儒家礼仪、老子道家道德作为与原来同等的社会地位和社会信仰的话,我国封建时期科学是不是会有另一番景况呢?(我国封建社会把法治仅用在了朝庭庙堂之内,把人为“道”化后的德治则用在民众。)

  新中国成立后,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已进入了一个法制社会。同时,也确立了物质文明、精神文明二手抓的正确理念。所以,我国的科学已有了快速的发展。

  本来,本文主要是探讨宇宙及生命的秩序问题。但是,人类社会作为宇宙万物的组成部分,其社会发展规律也应是本文探讨的内容之一。依据本博客新创的数理原理,要获取人类社会秩序,必须容许有一定偏离,然后进入复杂混沌,最终秩序才从混沌中走出。这样的秩序才能够释放并获取能量,才会有生机活力,才是一种动态和谐。

  反思我国封建社会二千多年的发展,却太中庸、太礼仪、太道德(不人性化),把人弄成了表里不一,远离人性化的东西,因为人性能量得不到释放,人人都只有戴着面具来掩盖内心。这种容不得一点偏离的、形成“物极必反”趋势的高压静态秩序,不会是一种好的秩序。这是由于上层执政理念和执政风格未能准确运用儒、道两家的原因。

  总之,如果在本文要给孔子、老子(还有易经)一个定位的话,我们认为,阻碍中国二千多年科学发展的不是孔子、老子。恰恰相反,是孔子、老子将二个具有重要科学意义的数理数列有机地统一了起来。只怪后人没有对其引起足够的重视和认识,以便尽早推动非线性秩序科学的研究。直到当今人们才醒悟过来

  孔子的二值逻辑平衡数理数列应用在物能守恒方面。

  老子的三值逻辑偏离数理数列应用在运动偏离方面。

  一个平衡,一个偏离;一个静态,一个动态;

  一个无序,一个有序;一个线性,一个非线性;……

  这一源自同一事物、事件(硬币试验)或系统(宇宙及万物)的不同二个方面的变化特征的正确揭示,不仅表明了我国易经阴阳既可以用自身检证自身,也可以依此检证宇宙万物的创生和演变秩序。

  另外还揭示了:二个数理数列的统一,既是儒家与道家的一次统一,同时也是易理、哲理、科理的一次大统一。

  反过来看,我们既可用当今“非线性偏离是秩序之源”的科学之理,将老子“道”之数理归正为科学道理。同时,我们也可用本博客新建的数学(概率)公式P(偏)=1-e-p(平)来检证孔子、老子二数理的正确性、科学性和普适性。

  用普利高津“非线性偏离是秩序之源”的科学之理来证明老子“二生三”偏离数理的科学道理,已在前面论述过了。

  下面,再来用概率数理公式P(偏)=1-e-p(平)检证孔子、老子二数理数列的正确性、科学性、关联性、统一性和普适性。

  在公式P(偏)=1-e-p(平)中,

  孔子平衡数理[孔子倍加递增(或递减)数理,虽然与公式中 P(平)数理相同,但二者不是一回事,以后我会详细加以说明,公式推导请参考本博客博文《论经典概率的局限》]P(平)通过欧拉常数e(e也是自然对数的底,e是一个超越数——最无理的无理数,e=2.718281828……)的非线性“无理”作用下,得到的是老子偏离数P(偏)的互补数。

  P(平)和P(偏)统一于一个数学公式中,表明二者内在的关联性和统一性。

  数学被称为科学之母,数学作为解释工具和应用工具,既然P(平)和P(偏)二者都能用一个数学表达式表达出来,也就充分表明孔子数列和老子数列二者具有内在的数理规律——即科学性。

  在公式中,P(平)是独立相加得到的大数定理平衡概率,这一概率的作用是保证大自然物能守恒,以避混乱,以保证宇宙万物在物能方面的秩序性、稳定性。但仅有这一点还不够,还应保证自然世界在运行(结构、演化)方面的秩序性、流动性,这一任务则是由P(偏)来承担的。

  然而,至今的很多教材及科普书仍然坚持把P(平)当作万物秩序的唯一源泉,却忽视了P(偏)在运行流动方面——驱动万物运转及演化方面的作用。甚至象人工智能这样重大的科研项目也仍然是保持这一思路,这是一个不小的误区,应引起足够的重视。

  比如:《科学世界》杂志2011.2期,在《生命究竟是来自哪里?》一文中,就是用P(平)独立倍加大数定理平衡思路[只考虑随机数理趋向平衡的独立概率,而没有再去考虑随机数理趋向偏离的关联概率——趋向平衡得到的是一个P(平)物能守恒秩序,趋向偏离得到的才是一个运行(结构、演化)秩序]来计算偶然出现构成生命的蛋白质的可能性有多大?

  其推导过程是:

  1、将20种总共100个氨基酸随机排列,结果排出了约1万亿种不同的蛋白质;

  2、在大约1万亿种不同的蛋白质中,能够在生物体内发挥作用的蛋白质仅数个而己,也就是在1千亿个中还不到1个;

  3、结论是:偶然出现构成生命的蛋白质的概率小于1千亿分之一(1/100000000000)。

  这样得到的结论,也就是人们常说 ,只要有足够长的时间,猴子也能在健盘上敲出莎士比亚的诗集。

  在宇宙及生命产生所需时间问题方面,当今的观点有两种:

  1、只要有足够长的时间,猴子也能在健盘上敲出莎士比亚的诗集;

  2、猴子不可能敲打出莎士比亚的诗集,因为其发生的概率极小。

  这是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也是长久以来互有争论的观点。

  假如键盘上有50个键位,一只猴子要在键盘上随机地敲打出6个字符的诗句,比如AC5EYC,其概率为:

  1/50×1/50×1/50×1/50×1/50×1/50=1/15625000000

  (即:一百五十六亿分之一)。

  按猴子每秒敲击一次,其需要时间:

  15625000000/31536000=495年

  如果要求一只猴子打出一首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词,则需2000亿年时间,而宇宙至今总共才不到200亿年。

  然,按照这个概率,宇宙和生命是不可能产生的。

  不过,英国科学家爱丁顿(1882-1944)曾经说过:“如果所有猴子都在打字机键盘上不停地随机敲打,总有一天会打出大英博物馆的藏书。”(引自江苏人民出版社苏芯著《思想实验》2012.1)。

  而达尔文的进化论就是这种思想:只要有足够长的时间,一种生物就可以变成另一种生物。

  我们不禁要问,达尔文和爱丁顿的观点正确吗?他们二人中哪一种观点更有实现的可能性。

  爱丁顿是信心百倍的自信

  但达尔文却不免有所顾虑,尤其象生物眼睛这样高度精致的器官是如何进化来的。即使按达尔文他自己的“自然选择”理论(比随机产生方式似乎要容易一些)也是难以置信的。

  因此,达尔文感叹道:“一提到眼睛,我就发抖!”(引自江苏人民出版社苏芯著《思想实验》2012.1)。

  事实上,正好相反,信心百倍的爱丁顿的想法是难以实现的,而达尔文的顾虑倒是有一些道理的。

  因为猴子是一个独立过程,即使是所有猴子参与,也仍然是各自独立的行为,也是达不到那种团队合作效果的,其敲打结果仍是各自独立的东西(即1+1=2,做不到1+1>2,其概率仍然很小)。更何况猴子也做不到长久不停地做敲打工作。而一旦停止或出错,从前的工作随之尽弃,一切还得从头来过。因此,虽然在理论上存在可能性,但在客观现实中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达尔文的进化观仍然令人困惑。

  然而,按照这种随机几何级数递增概率来推测宇宙及生命产生的时间及可能性却是当今人们的一致看法。

  这样以来,人们就不免有些悲观,因为从上述分析,概率几乎为零。

  这就是当今人们普遍感到疑惑不解的地方

  但在疑惑与不解之余,玻尔兹曼(1844-1906)认为:“宇宙的有序状态是由一些对平衡态的偏离之间的协作造成的。这些偏离十分罕见,罕见得无法想象。”他立论的基础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即使是在平衡的状态中,气体分子也不是安然不动的,而是不停地以一种随机的方式四处冲撞。这些分子在极短时间里碰巧合作,表现为有序的可能是极为罕见的。(摘自光明日报出版社,杨广军、吴玉红主编《你能返老还童吗?——熵的故事2007.6)

  玻尔兹曼的观点是:尽管这种可能是如此之小,但仍然有实现的可能性。

  但也有反对得认为:宇宙的形成是由于物能相互作用,生物进化是由于酶的催化作用。

  但是,宇宙物能又是从哪里来的?生物酶自身又是如何来的呢?

  由此可见,我们仍然要追本溯源,去追究最初的本原机制是什么?

  很明显,我们最终追踪到的一定会有一个东西:概率(即自然随机过程)。

  在概率公式P(偏)=1-e-p(平)中,

  P(平)是一个趋向平衡的独立概率,也就是前述猴子敲打键盘偶然打出莎士比亚的诗集的独立平衡概率。P(偏)是一个趋向偏离的关联概率,这一概率作用于随机系统通过关联作用后形成一种运行结构秩序,这是大自然随机过程中自主形成的一套运行和结构机制。大自然因为拥有了这样的奇特机制,其宇宙和生命创生的速度将快速递增。

  诺贝尔获得者西蒙用数学手段证明了,如果大自然能够自主形成层次结构[也就是上述P(偏)概率作用后形成的关联结构秩序],那么,宇宙创生速度要比那种独立、无层次结构工作方式高效快速得多。

  西蒙用广义进化论和概率论进行分析和论证,结论是:

  如果存在着稳定的中间形式,复杂系统由简单系统(分层)演化而来的过程远比不存在稳定的中间形式的情况快速(引自范冬萍著《复杂系统突现论》,人民出版社,2011.7)。

  原理是:假如有二个钟表工,一个不分结构层次进行组装,一旦失败,就必须再从头做起;而另一个分层次进行装组,一旦失败,也能接着前面层次继续装配。显然采用多层次结构组装方式比无层次结构方式成功的概率大得多,速度也快得多(引自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谭斌昭主编《自然辩证法》2000.2)。

  人们对宇宙及生命如何在随机过程中自然而然地创生出来,久久地困惑并牵动了好几代数学家、物理学家、生物学家和宇宙学家的思考。

  (本文来源于林雄春博客。详情请百度搜索:林雄春——宇道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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